,他李皋就认为是儿臣。所以三番四次的为难与我,他不顾二哥的反复规劝,甚至引诱别人作伪证,构陷与我。儿臣,儿臣一时忍不住,就打了他。”
楚王看了看他这个满脸愤慨的儿子,心下依然明白了,只是有点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道:“李皋,他不会这么不明白事理吧。”
这话声音虽小,可杠不住周围太寂静了,这声音还正好让马云听见了,那言语中莫名的维护之意,让云忍不住既惊又疑的偷看了下,这古往今来,这皇室之中,死在父亲手里的儿子,那可是数不胜数啊。这皇室亲情可是最淡薄的了。
马云低头想着心事,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正在这时,园中传来刘彦的声音:“李大人,李大人,您不能进去,大王正在召见五王爷呢。您真的不能进去。”
楚王看了眼马云,大声的冲外面说道:“让李皋进来吧。”
说着就听“哗啦”一下坠帘碰撞的声音,李皋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哭道:“大王啊,大王,您可要听老臣,听老臣的自辨啊。”
看着李皋老泪纵横、又一瘸一拐的样子,楚王却是不忍心,安慰道:“自清,寡人已经知道了,先把政务放一放,你这几天就现在家好好休息几日吧。”
李皋看了看一脸无奈的楚王,又看了看一旁面沉似水的马云,眼珠子一转,可怜兮兮的道:“多谢大王的关心,不过大王,能不能赏赐臣点人参、鹿茸什么的,也让老臣好好的将养将养身子呀。”
楚王长出了口气,这个臣子如此知趣,让他也是烦恼尽除,安心了不少,虽笑道:“这个自然,等会让刘彦给你打开宫藏,想拿什么,恩。。。就拿什么吧。”
李皋揉了揉腰,低声问道:“大王,请看老臣精挑细选数月的这版诗集,这样式、颜色,您还满意吗?”
随着李皋的话,马云瞟了眼楚王桌子上的那本书,封面上上书三个艳红的大字——怡红集,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怡红院主著。妈的,你居然敢剽窃老子的创意。
楚王见马云也瞄了眼那本书,遂教诲道:“云儿,你的行军打仗吗,已经深的我真传,我就不教了,这赋诗作曲,你可差的太远了,回去后好好跟着拓跋恒学学,这个拓跋除了脾气古怪,这文采还是好的。”
马云喜道:“父王,可那否让拓跋师傅随我会江陵啊,一便时常教诲与我啊。”
拓跋恒那人,楚王想起来就头疼,虽然楚王要显示自己宽宏大量,不得不礼待拓跋恒,可是他打心眼里希望把这个“刺头”,给扔的远远的。这时见马云请求,楚王连连点头,还嘉许的看了马云一眼。一旁李皋冷笑的目光却是一闪而过。
看着李皋一点想走的样子都没有,楚王看了眼马云说道:“云儿,这次事还是你太冲动,幸好李师傅不追究,你还不赶紧给李师傅陪个罪。”
马云头一点,不得不冲着李皋拱手道:“李师傅,是我。。。”
“王爷赔罪,在下可不敢当。自古只有驱逐师傅的顽童,哪有殴打师傅的王侯呢,这事儿就再也休提。”
楚王哈哈大笑,道:“自清,果然是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啊。”
马云心中却狠狠的鄙视了一下李皋,李皋这话,冠冕堂皇,可是话里有话,马云马上就听了出来。他在马云赔罪赔了一半的时候,阻止了马云,一方面固然显示了自己的大度,可是另一方面,马云赔礼的动作还是做出来了的,这不就显示了他李皋高马云一筹嘛。再说他的话,也不是什么好话,“自古只有驱逐师傅的顽童,哪有殴打师傅的王侯”,这一方面是指着马云不配当王爷,另一方面却也是在提醒楚王,马云这么顽劣,是不能托付后事的。
想到这里,马云忍不住回敬道:“李师傅,我二哥怎么没来呀?”
李皋心下也有点气短,见楚王也面露疑问,恭敬答道:“王爷刚刚入宫的时候,就被王妃娘娘给叫去了,说是甚是想念王爷。”
“我这个王妃呀,就是知道疼儿子。”楚王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大王,今日难得一家团聚,王爷和五王爷都回来了,大王何不摆驾慈和宫,共享天伦之乐呢?”
“好主意,好主意啊。自云儿去了中原以后,我们一家人分别有半年之久了。恩,这样吧,今日在叫上老五、东野他们几个,恩。”楚王回头有看了眼马云道:“再把拓跋恒也叫来吧,大家欢聚一堂,一来庆祝一家团聚,二来也给云儿庆功。打下南平那可是盖世奇功啊。对了把南平王也叫来,免得别人说我们对客无礼。”
楚王还真抠门,宴会都搞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