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呈皮笑肉不笑:“既然鬼方有这么大作用,那继呈责无旁贷,一定想办法联系到李楂。? ”心里却想:“你消息这么灵通,怎么会不知道李楂就在博士身边?不对,她的消息再灵通,也不可能知道李楂找我是为了求我帮忙,除非有人告密,会是谁告的密呢?”他将当晚和李楂见面的细节瞬间的梳理一遍,恍然大悟,心道:“夫人不知道李楂在博士身边,刚才也没提到李楂见过博士,知道当晚内情而又不知道李楂见过博士的就只有麦迪森一个人,那告密的一定就是他了。”想到此节,心下已是深恨之极。
其时已过凌晨,诸事顺遂,安蒂夫人也就不多讨饶,带门而出。
此后两日,在安蒂夫人授意下,阿哈默德博士和张继呈皆获全功。劝说鬼方和沙陀未起波折,其实只需陈述厉害,他们师兄弟纵然对双鱼会不甚好感,也必然会为这个世界有所付出。有此功绩,张继呈更受安蒂夫人重用,白天装扮殷立指挥全局,晚上得空陪同方雅伈外滩观景仰或餐馆对饮。
方雅伈的态度也渐有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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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海无边,海鸥翔集。
殷立三人在小岛依树遮阳,困睡多时。
这座小岛方圆不过两里,草木凋零,极是荒凉。不过暖风频吹,躺在阴凉处睡觉倒也舒爽,三人这一睡直到黄昏方醒。
夕阳西下,红透了半边天。
殷立手指落日,愁眉苦脸说道:“你仔细看准了,这是西面,那边是东面,别再走错了道,行吗?”姜聪嘿嘿笑说:“行,对我你还不放心。”殷立没好气说:“我的族长大人,你叫我怎么放心啊!我们从飞船跳下来,天还很冷,对吧?被你在海上带了一个晚上,天气就转暖了,你龙行虎步日行万里,怎么偏偏就找不着6地呢?”
姜聪伸直脖子狡辩:“我是特意带你到南边来的,我一片好心,怕你冷。”
殷立伸了个大拇指:“让你待在千香店真是屈才了,你应该做个航海家。”姜聪双手抱胸,昂头憋嘴一脸委屈:“我知道这是句骂人的话,不就走错方向了吗,犯得着这么没完没了的说我。”殷立语气一软,笑说:“说你是为你好,你的能力大,责任就大,不能老是犯错误。我呢可能是用词不当,我向你道歉好不好?嗯,别生气了。”
姜聪摇头晃脑,嘻嘻笑笑:“这还差不多。”
魁婴满目疑光:“哦,惹人生气就要道歉?姜聪,你惹我生了好多气,你怎么从来不给我道歉啊?”殷立奇问:“他怎么惹你生气了?”魁婴鼓嘴说:“他老玩,把我丢到一边,我就生气。”殷立又问:“你就那么喜欢和他一起玩?”魁婴蹙眉说:“你又不在,就只有我和他,我不和他玩,就没人陪我玩了,人生下来不就是玩吗。”
殷立心道:“跟着姜聪在一起,学会玩了,果然是千香店出来的,看来不管是谁唤醒你的,你终究还是得回家啊。”微微沉吟,笑说:“对,人生下来就是玩,你们平时都玩些什么啊?”
魁婴昂起头,猛眨眼睛想了想,喜叫:“我表演给你看。”话声未落,身形往前一欺,一个推掌击出,打在姜聪身上,顿时气浪舒卷,姜聪被击飞了出去,身形划开海面,只见得浪花翻腾,人却已瞬间无影。魁婴跟着拍手嬉笑:“好多浪花啊,真好玩!”
殷立吓傻了眼:“魁婴,你都做了些什么?”
魁婴笑说:“玩啊,我们平时就是这么玩的。”殷立拍打额头:“我的天啊,这哪是玩啊,以后不能这样了,这里不比在月球,要有分寸,不能搞这样的破坏。”魁婴捞捞后脑勺,傻笑:“是哟,人都不见了,好像是没分寸了。”
殷立长叹一声:“看来,以后我得常常给你补课了。”
两人在岛上一直等到天黑,仍不见姜聪回转,急得殷立在岛上团团打转。他知道姜聪附有异能,倒不担心他的安危,就怕他贪玩仰或迷路,昨日在夕月之上谋划脱身之计,姜聪就不听号令,尚在万米高空,他便破船而出了。殷立甚至没来得及和丰田贵子道别,就被姜聪带走,异乡风情也流露真心,不辞而别总觉有些亏欠,只是姜聪的行为举止往往是大事不犯,小事不断,不能和丰田贵子惜惜道别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眼下他最担心姜聪贪玩,如果三两天不回,那可就惨了。
约莫坐等了两个小时,投目望海,迟迟不见踪影。
两人都快打起盹来,方在远处看见一点绿光由小到大,竟是姜聪乘辉光而回。
殷立朝天便喊:“你还知道回来啊!”
姜聪一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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