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菜很多,要是来上一桌的话,我只是担心姑娘一人吃不完这许多好菜,浪费掉可惜了。”
那女子听了更是生气,伸手从怀中摸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来,狠狠的拍在桌上,说道:“怎么,本……本小姐有的是钱,我吃得完吃不完是我的事,用你来操什么心,我只再问一次,你们这里到底是不是吃饭的地方?”
伙计还没有见过脾气这么暴虐的姑娘,不由愣愣的看着那女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见对方又要火,连忙抓起桌上的银子说道:“是,当然是吃饭的地方!姑娘请稍等!”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落叶又喝完了一坛酒,晕头晕脑的对伙计叫道:“伙计,再给我来一坛酒!”
伙计上前说道:“客官,你已经喝多了,我看你要是再喝下去一定会醉的。”
落叶道:“醉了岂不是很好,你少在这里与我啰嗦,赶紧给我拿酒来才是正事!”
伙计喃喃的道:“客官,你看,你已经喝了不少酒了,要是再喝下去啊,我看我们店里的酒全都会被你喝光的,要不你先把酒钱给付了吧。”
原来这些天来落叶悄悄跟踪在沙处傅等人后面,没有顾上为自己洗换衣裳,此时身上穿的衣服是又脏又破,也难怪伙计怀疑他不是一个有钱人了。
落叶不耐烦的说道:“你快些给我的酒拿来,我等会把所有的酒钱一起付你!”
那伙计却不愿意,喝酒没钱付酒钱的酒鬼他可是见过不少,硬是要落叶先拿钱才去给他拿酒,可是落叶也始终是说等会把酒钱一起付给他,两人就这般僵持不下。
那边的那女子这时走到两人身边,一拍那伙计的肩头,说道:“伙计,你快些去给这位客人拿酒去,他的酒钱算在我头上好了。”
伙计看了看那女子说道:“姑娘,我看你也不认识他吧,何必为这酒鬼浪费钱呢?”
那女子怒目圆睁道:“你这伙计怎的这般多嘴,你可是要我去告诉你们老板让他把你开了?”
伙计连忙道:“别别别,我马上就拿酒还不行吗,你可别到老板面前说的坏话,我这本来也是为姑娘好啊。”
那女子见伙计去拿酒之后,便忍着熏人的酒气坐在落叶身边,对落叶细细的打量一阵,现落叶虽然穿得破烂,但样貌却甚是英俊,只是满脸的抑郁,于是说道:“在下楚芸,不敢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那名叫楚芸的女子虽然给落叶要给落叶付酒钱,但是落叶正眼都没有看她一下,这时听见她这么问,头也不抬,说道:“既然不敢问就别问。”
楚芸听了不由嘿了一声,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这般对她过,从来都是别的男人来追着问她姓名,没想到今日破例来问落叶姓名却得到这么一个回答,嘿了一声之后却是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想了想,又才说道:“在下楚芸,请问公子姓名?”
这时伙计把酒拿来了,落叶抓过酒坛就倒了一大碗,头一抬就把碗里的酒全部喝了,楚芸还以为他喝完这碗酒之后就会告诉自己他的姓名,没想到落叶一连喝了好几碗酒,还是没有告诉他的姓名,就像落叶完全没有听见她刚才说的话一般。
楚芸气极,不由用力一拍桌子,这一下拍得好生用力,楚芸自己的手都痛了起来,连忙把手伸到身后细细的揉摸痛处。这一拍出的响声自然也是大极了,把周围吃饭的客人都吓了一大跳,可是落叶却依然不为所动,好像聋子听不见声音一般。
楚芸见他视自己如同空气,心中怒火上升,伸手就要拍桌子,却突然感觉到手心还残留着痛楚,连忙收住手掌,伸出一根白嫩嫩的手指指着落叶大声说道:“喂,聋子,我在和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这时一个声音从店外传来:“既然是聋子,自然是听不见你说话的!”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手摇折扇走了进来。加百列虽然比周围各国都要暖和,但是在这冬日里,实在是很少见到有人还摇着扇子。
楚芸看了一眼那人之后,像这种人她可是见多了,心中立马对那人作了一个评价:伪君子!
落叶虽然没有正眼去看那人,但是从他说话的声音与走路的脚步都判断出来,这是一个武功不弱的人,手中的折扇多半就是他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