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韧莫名其妙地问:“我哪里知道呀?”
黑锅头说:“就因为我坚持原则,绝不向反对势力低头,所以才委任我为临时国王。 都和你们似的,属介了龟似的,说变就变,那乞丐国里还有没有王法,我们成了什么国家了?那不早就乱了套了吗?”
唐青盈嘲讽他说:“大轴和马达——只有一个心眼儿。”
黑锅头继续演说着乞丐国里的种种优势:“你们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们知道这是享受了什么待遇,这是享受到了皇帝的待遇。如今的皇帝才是挂牌制,他七十二院,三十六妃,愿意上哪里过夜就到哪里过夜,我们呢,我们也是这样啊!只要是领上牌,还不是天天入洞房,夜夜做新郎(娘)。你们啊,你们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公韧说:“强扭的瓜不甜,为什么不给他们一个婚姻自由呢?”
黑锅头黑着脸说:“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要不,你们滚出乞丐国。”
李仙和红娘子面面相觑,李仙说:“乞丐国是不能离开,要不,我们饿也饿死了,还谈得上什么天天能见到红娘子,能和红娘子成为夫妻。”红娘子也说:“一旦离开了乞丐国,李仙家一贫如洗,我还不是又沦落到他人家为妻,更是什么指望也没有了,不行!不行!”
黑锅头一笑说:“你们还算知趣,自凡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就得遵守乞丐国的国法,那就拿着号牌,该和谁过夜就和谁过夜去吧。”
李仙和红娘子又不愿意了,李仙说:“我是非她不娶。”红娘子说:“我是非他不嫁。”
黑锅头严厉地指责他们说:“那我就坚持原则,绝不让步。你们要是胆敢违犯国法,那就法律伺候。”
公韧小声凑近李仙和红娘子的耳朵旁边说:“你们缺心眼啊,和他硬顶什么?该怎么办还怎么办就是了。”李仙说:“那个丑八怪非缠着我,哪能脱开身。”红娘子也说:“那个猪八戒非要硬拉着我,和我过什么性生活,真是窝囊死我了。”公韧说:“这个好办,让我来应付他们就是了。”
四个人拉拉扯扯地向一边走去。
丑八怪非要拉着李仙要孩子。公韧对她说:“这个好办呀,硬来李仙也不乐意,他要是不乐意,哪里还有快乐啊。待一会儿,咱们做个游戏怎么样?”丑八怪问:“做什么游戏啊?”“我给你蒙上眼睛,你要你的孩子就是了,李仙那是嫌你丑,要是给你蒙上眼睛,他就看不清你丑了,要是看不见你丑了,保准就乐意了。”丑八怪一听乐了:“那能行吗?”公韧说:“当然行了,你听我的就是了。”
猪八戒非要拉着红娘子入洞房,公韧对他说:“硬来的话,红娘子肯定不高兴,他那是嫌你丑,这么着吧,待一会儿,咱们做个游戏,我给你蒙上眼睛捂上脸,红娘子看不到你丑,肯定就乐意了。”猪八戒一听高兴了:“那能行吗?”公韧说:“当然行了,不过,不管她怎样叫,你千万不要说话。”猪八戒点头称是。
公韧把丑八怪和猪八戒分别蒙上了眼睛,把他们拉到了一起,叫他们行起了夫妻之事。公韧对李仙和红娘子说:“好了,你们自由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李仙和红娘子自然对公韧感谢不尽,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然后夫妻恩爱去了。
然而,没过了多长时间,喊声又起,原来是查夜的来了,查到了李仙和红娘子,一查对不上号牌,那还了的,那等于是违犯了国法,当时就七手八脚地把他们扭送到黑锅头那里去了。
乞丐国里乞丐本来就希欢热闹,这下子热闹来了,人们一下子来了情绪,火把一个接一个地亮了起来,乞丐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临时法庭一下子挤了个水泄不通。
黑锅头端正地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几个临时卫兵把李仙和红娘子押在了底下,旁边是密密麻麻的看热闹的人们,也在监视着司法是否公正。
黑锅头大声吼道:“你们没有对上号牌,就私自在一块儿过性生活,都和你们一样,咱们乞丐国里那不就乱了套了,这还有没有王法?来,大刑伺候。”
底下人一阵乱叫,就搬来了木驴和刀子。那木驴就是一头木头驴上驴背上竖起了一个木桩,那木桩要是插入了女人的**,不是死也得重残,是极其残酷的刑罚。那刀子呢,不用说,就是阉割了男人的生殖器,男人不死也得落个太监。
乞丐们嗷嗷大叫,那简直比看大戏,举办舞会还要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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