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喜儿的那一次会面后,钱元瓘便再也没有私下里去见他了。
可是,一边要费尽心思做出让他父王认同的成绩来,一边又要于公开场合下瞧着喜儿与钱传璛那般亲密的模样,着实教他心里很不好受。
他的父王则是隐在暗处,静静地观察他的动作。
王宫的密室中。
“什么?郑太师最近一直安分地呆在自己的府中种花养鸟?”听到暗探的汇报,钱元瓘心中涌起一阵不安来。
“是的。”
“那么,最近有什么人与太师府走动得比较密切?”
“没有。”
“这也太过奇怪了!我还当那老匹夫早就有动作了!”钱元瓘大为叹息,复又挥手道,“你下去吧。”
“是。”
待得那暗探离去后,钱元瓘皱眉沉思,这个老匹夫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此时的太师府内,郑太师的手中正捏着一张纸条。
郑太师仰望无云的天空,眼露怨毒之色,低吟道:“呵呵~~~钱元瓘,怪只怪你做事太绝,害我爱女!”
与此同时,其他太师党派的官员手中亦是捏了相似的纸条。
那些个官员瞧过这纸上的内容后,各个脸上俱是惊惧之色,心中纷纷叹道,难道因郑太师一事,我们都要受到牵连?
有些不甘如此的官员心中已是打定了主意,与其等着被王上铲除,不若拼一拼,将他赶下去,将那人拥上去!只是,那人并非是老王上看好的王子,我们该如何做呢?
太师党派的官员骚动不安,其他有些官员闻风亦是有些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起来,毕竟王上若真要整治起来,少不得要牵连到他们。
他们这般惶惶不安,喜儿却似被蒙在鼓里,整日里除了每日依照惯例上一下朝,其他时间基本上都花在与钱传璛游山玩水之上。
这一日下朝过后,一名太师党派的官员悄悄靠近喜儿,低声与他说道:“万丞相真是八面玲珑哪,难不成你被王上赶出后宫,做不成王后,便也瞅准了新安侯那棵大树倚靠了?”
喜儿一听,心中暗惊,面上却是冷冷地回道:“你还是顾好自己吧。”
“呸!天生被人骑的烂货还这么高傲!”那官员于喜儿背后咒骂一声后,改道往另一边行去。
钱元瓘本欲跟着喜儿,于隐蔽的地方与他说会儿话,却不料将那官员与喜儿说的这番话听在耳里。
这番话给予钱元瓘的震撼不小,喜儿与钱传璛如此亲密,难道是因为他厌烦了我的纠缠,想要拉钱传璛帮他?
一想到很有这种可能,他便是一阵心慌。
他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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