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秦怀怀冷冷地笑了,颤抖着双肩,一种凄凉的感觉从笑声里流溢出。
“你说我卑鄙?!”她抬起头,看着他,当爱不复存在时,竟是连怜悯也是奢望,他居然说自己卑鄙………………
“司马逸!”秦怀怀站了起来,径直朝他走去。
“你想干什么!”伊水莲挡在了她的跟前,“你还不死心,不甘心!”
“哼,不死心,不甘心的人是你吧!”秦怀怀冷哼了一声,眼底不屑,眼前的女人,要不是她的死缠不休,又怎么会有今日的局面,之前秦怀怀曾恨过她,不过现在秦怀怀鄙视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就算把司马逸强留住,她也未必能幸福!
“抢夺来的东西真的能长久吗?”秦怀怀靠近她的耳边,“只要有我在的一天,逸永远也不会属于你!”然后她骄傲地扬起头,睇看着她,眼底的嘲弄愈浓。
“你!”伊水莲刚想反驳,眼光却瞥见地上的那朵冰莲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说的对,抢来的东西的确不能够长久,就像这朵花,只有被毁灭的下场!”
她假装走进秦怀怀,却在瞬间猛地抬脚用力地踩下。
秦怀怀眼疾手快,第一反应就是伸出手去护住那朵花,却被伊水莲踩了个正着。
吧嗒——————手护住晶莹的冰莲花,那晶莹如雪的碎片却如同最锋利的刀刺进了她的手掌里,血一样的红艳染上了冰霜,妖异地流溢开来。
“啊!……………………”秦怀怀扑倒在地,身子猛地颤抖起来,痛苦声从牢房里传了出来,被踩得粉碎的冰莲花扎进了秦怀怀手腕,原本就受过重伤的手腕被踩断,殷红的鲜血不断地从断腕处涌出,染红了那件大红的衣裳。
“怀怀!”夜冷朝前猛扑,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血从伤口不断地涌出,他强忍着剧痛,撕声裂肺地吼道,“伊水莲,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
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秦怀怀只觉得一阵的天昏地暗,双眼不停地眨着,想要保持清醒,可是痛苦却将意识彻底淹埋,在交睫一线间,她看到了司马逸眼底的那抹恐慌,如同燎原的星火,在眼底瞬间蔓延开来。
嘴角溢出一抹胜利的笑,伊水莲,这一赌,我终是胜了!
“住手!”那一声的凄厉喊声,如同一根针刺进了司马逸的胸膛,他想也没想,冲到伊水莲的跟前,一掌推开她,弯身将昏死过去的秦怀怀抱起,不顾一切地朝外飞奔而去,“快,叫大夫,马上!”
“逸,我,我不是故意的!”伊水莲跟着他身后出了牢房,却被他甩在了身后。
“哼,伊水莲,你看到了,有些东西是你永远也抢夺不来的,即使司马逸失去了所有关于她的记忆,可是在他的心底,最爱的人还是秦怀怀,不是你!”夜冷的嘴角扯起一抹嘲笑。
“给我掌嘴!”伊水莲甩袖,冷声命令道。
“哈哈,伊水莲,你永远只是个失败者!”夜冷狂妄的笑声回彻整个牢房。
“哼!”伊水莲冷冷地看着他那张早就浮肿的脸,“给我狠狠地打,打得他不能再笑为止!”
紧接着,响亮的掴掌声,伴随着夜冷依旧张狂的冷笑声响彻整个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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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逸阴沉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双眼死死地盯着床上依旧昏迷的人,眼底却是连自己都未能察觉到的担忧与心痛。
床榻前,仆人井然有序地来回走动,有条不紊又小心万分地为秦怀怀清洗伤口,个个都小心尽力,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被王爷的怒火烧个片骨不留!
一群大夫颤抖着手为秦怀怀把脉,个个的脸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冒,逸王爷一脸阴沉地坐在身后死盯着他们看,那双眼里喷出的火焰几乎都可以将他们烧个精光。
每个医生心底都明白,床上的这位身份绝非一般,要是不能治好她,估计自己的这颗脑袋也保不住了,故而每个人都在胆战心惊中,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为秦怀怀请脉。
“她如何了?”司马逸阴冷的声音传来,“怎么看了许久都没个起色?”
屋内起了暖火,明明暖和得如同三月,却偏偏被他的这句话吹得全无,一刹间,整个屋子都陷入一种寒天冻地的恐慌中。
“要是她再皱一下眉头,本王就把你们全杀了!”司马逸的怒吼声响起。
床上的人儿微微一皱眉头,他的心就跟着被揪起,似乎那种痛楚就是搁在心头那般,只要她的眉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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