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画中美人轻蹙了眉头,额角多了几滴汗珠,似乎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眉头越来越蹙紧。
“思雨!”司马叡连忙走了过去,将她扶起,靠在怀里,“思雨,你是那里不舒服?”
“叡…………”虚弱的声音柔柔地飘出,犹如风中摇摆的花朵,随时都会随风而去,揪人心弦,“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我好怕,好怕等不到你,便要归去…………”
“不会的,思雨,我已经找到神医了,他一定能把你治好!”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人揪起,司马叡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安慰着,“你什么也别想,我会陪着你身边,照顾你!”
“叡,我想出去看看,庭院中的花都开了,我想看看!”思雨扬起头,秋水剪剪般清澈的眸子里是淡淡的雾气,带着恳求的声音柔如水,让人不忍心拒绝。
“好,我抱你去看!”司马叡将她抱起,朝外走去。
“小姐,你看是叡王爷,他怀里抱着是思雨小姐吧?”杏儿和秦怀怀正好在花园里闲逛,杏儿一抬眼便看到司马叡抱着一名绝色的女子朝这里走来。
怀中的女子幸福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光是看侧脸便是绝色倾城,那精柔的五官沐浴在阳光里,显得那般清逸出尘,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不可亵渎。
“她很美!”秦怀怀看得出神,第一次见到这般柔美似水的女子,连她都惊叹不已,更何况是男子,司马叡当初可是为了她才休了‘燕飞雪’,原本秦怀怀还在想究竟是如何的女子能让人倾心至此,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真倾国倾城。
“叡…………”轻柔的声音传来,女子也看到了秦怀怀,在看到秦怀怀的瞬间,她的眼底闪过惊讶,将嘴凑到司马叡的耳边问道,“她就是燕飞雪?”
司马叡抬眸看向秦怀怀这边,眼里闪过复杂的神情,“是的。”
“我们过去和她打声招呼,好吗?”又是柔柔的声音,如羽毛轻轻地饶着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司马叡微微一怔,又朝秦怀怀这边看了看,却见秦怀怀朝他会心一笑,在得到她的许可后,司马叡才道,“好!”
“小姐,你干嘛要见她,当初要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你也不会被赶出王府!”杏儿不喜欢小姐和她靠得太近。
“杏儿,你也会说的当初了,既然都过去了,就不必计较,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秦怀怀倒是对美丽的人都心怀好感,至于这位思雨如何得司马叡的恩宠,她倒是一点也不在意。
“燕小姐!”思雨轻柔的声音飘来,一对秋水般柔波熠熠的眼里满是欢喜。
“思雨小姐,你看起来,气色不错!”秦怀怀也是医者,一看她的脸色便知,其实她是久病成心病,对于长久染病的人来说,心理上的开解更为重要。
“多谢燕小姐关心,思雨的长绵病榻,早就习惯了,也没想着要如何长寿,如今能够和叡在一起度过余下的时光,思雨知足矣。”说着她含笑看着司马叡,那眼里的缱绻之意让旁人看了也羡慕不已。
“呵呵,是的,我还有事,不打扰两位了,告辞!”秦怀怀总觉得她的话里有话,听着却不怎么舒服,于是寻了个理由离开。
“燕小姐,有空多来我的思雨阁坐坐!”
“好!”秦怀怀淡淡一笑,便转身离开了花园。
“小姐,她这是在向你炫耀,明明知道那里曾经是你的房间,她却还好意思来和你说过去坐坐!”
“杏儿,我饿了!”秦怀怀停住脚步,转身对她说,“你去拿些点心茶水,我在前面的凉亭等你!”
“叡,燕小姐她好像不喜欢我……”思雨将头靠在司马叡的肩膀,看着秦怀怀离去的背影,幽幽的眼底却是让人看不清的神情。,
“别胡思乱想,怀怀她只是有些累了,我先带你回去休息。”司马叡看着秦怀怀的,心底却浮起一丝莫名的失落感。
“叡……”思雨抬眸看着他。
“怎么了?”司马叡注意到她的失常,低头询问。
“没,我累了,抱我回去吧。”思雨没有说话,低垂下双帘,眼底幽幽划过一丝暗芒。
叡他居然这么亲昵地喊她的名字,之前叡每次提起她,都是冷冷地用‘燕飞雪’带过,可是如今他却如此温柔体贴地唤着她的名字,心在听到那一声的呼唤时,酸涩蔓延。
湖心小筑
“怎么,有心事?”夜冷走进凉亭,看到秦怀怀正倚靠在阑干上,盯着湖中嬉戏的水鸟出神。
“没,只是觉得有些心慌。”自从进了叡王府,秦怀怀总觉得有些胸闷,心闷难受。
“别胡思乱想,叡王爷不是说过,他会安排的,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等他的好消息。”夜冷从怀里取出玉笛,“上次你说很喜欢我的笛声,不如我再为你吹奏一曲,如何?”
“好啊!”秦怀怀立刻来了精神,坐到石桌旁,双手杵着腮看着他。
夜冷将玉笛放在唇边,悠悠吹奏起,那悠扬悦耳的乐声飞扬在空中,盘旋回绕,秦怀怀阖起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情地享受这美妙的音乐所带来的愉悦感。
一曲吹罢,掌声响起,一脉低醇清越的声音响起。
“好,好,好!”来人一连说了三个好,“没想到六弟的府上居然会有如此动人的天籁之音,也不枉本王特意来此一聚!”
闻言,秦怀怀惊喜地睁开眼,朝声音才放向看去,眼底的笑意浮起。
“逸!”她猛地站起,迈开步子,几步是飞奔出了凉亭,朝司马逸奔去。
司马逸一袭黑袍加身,腰间系着白玉缠青丝腰带,脚蹬黑底长靴,丰神俊朗,气度非凡,正准备迈步朝凉亭走去,却见凉亭内飞奔出一个人,下意识地侧身躲开她的拥抱,伸手擒住秦怀怀的手腕,将她单手反擒在背后。
“大胆,何人竟敢在此偷袭本王!”司马逸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般的冰冷惊得秦怀怀心头一颤,她不解地侧过脸看他。
“逸,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为何他的眼神是那般的寒冷,看着自己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为何,在他的眼底再也看不到哪怕是一点点的情意。
“大胆,竟敢说本王认识你,说,你究竟是何人!”司马逸冷眸一敛,按住她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啊!”疼痛传来,秦怀怀拧了眉头,看着他,“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怀怀,秦怀怀啊!”
“怀怀?”司马逸微微一怔。
“你记起了吗,我是怀怀啊,是我,逸!”秦怀怀见他有一瞬的失常,以为他记起了,连忙说道,“逸,你先放开我,你抓的我好疼!”
司马逸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愈发的加了力量,“本王根本不认识你,说你到底是谁!”
“啊!”秦怀怀咬住下唇,眼底却浮起了泪花,为什么,为什么逸他说不认识自己,他到底怎么了!
“放开她!”夜冷飞身冲到他们中间,玉笛一挥,将司马逸和秦怀怀分开,扶住秦怀怀的肩膀躲闪到一旁,厉声对司马逸说道,“逸王爷,何故对一名弱女子出手如此重!”
看向秦怀怀的手腕,才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皓白的手腕上却是乌青一片,青白相间,却是那般的刺目。
他不悦地举目看向一脸冷寒的司马逸,责问道,“她是秦怀怀,你都不记得了吗?”
“本王再说一遍,本王不认识什么秦怀怀!”霸道的语气,却是冰冷的情感。
秦怀怀看着他那双冷漠的眸子,心猛地一揪,看着手腕上的乌青,眼角泛酸,酸痛从心底溢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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