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便尽是展现在他的面前,司马逸深沉的眼底猛地再度一沉,小腹一紧,一股欲望从身底腾起,肌肉愈发的紧绷。
司马逸用力一扯身上的衣裳,衣裳便随着湖水飘出老远,他那刚毅健美的身躯便映在了水中。
秦怀怀侧过头,将目光投向湖面,不敢看他。
司马逸单手勾起她的下颚,对上他的目光的刹那,秦怀怀心头一颤,他眼底那赤~裸~裸的欲望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司马逸,你先放手,我…………”还未及出口,双唇再度被他噙住,只是这次没有了狂暴的气息,狂躁的愤怒,他的吻慢慢地变得很温柔,舌头扫过她的双唇,卷走她唇间的血腥味,灵活地窜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纠缠。
司马逸收紧了手臂,双臂如同铁钳将秦怀怀牢牢地锁在了他的怀里,两具同样炙热的躯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剧烈起伏的呼吸缠绕着彼此,司马逸将秦怀怀的腰往上一提,低头吻住了她的锁骨,手沿着她的腰身往下移去。
冰冷的指腹间却传来炙热如火的温度,冰火两重的煎熬在他体内冲撞开来,让他痛苦万分,刚毅紧绷的线条曲张出一种力度的美,与她那玲珑曲柔的美结合成了一种完美的图画。
吻沿着她如雪的肌肤不停地往下,狠狠地噙住了她胸前的那对浑圆。
“啊!”秦怀怀惊呼了出来,浑身腾起火一般的灼热,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细柔的粉色光润,在迷蒙到了月色里越发的娇媚胜花。
“怀怀…………”司马逸的声音愈发的低沉嘶哑,一种从来未有过的躁动在体内奔腾开来,他收紧手臂,将她的腿张开,绕过他的腰身,缠在了他的身上,腰身用力一顶。
身体抵触到他那高挺的坚硬,秦怀怀身子猛地一僵,脸上腾地一声如火烧云,再迟钝如她此刻也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双手抵住他不断压紧的身躯,惊声呼出,“不要!”
司马逸身子一僵,立刻停止了动作,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眼底的欲~火却越烧越旺,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几下。
“逸…………”秦怀怀颤抖的声音从喉间传出,全身都在他炙热的吻中微微发颤,“我,没有背叛你,司马叡的确的中了毒,我那时只是在帮他解毒!你要相信我!”
“恩…………”湖水的冰冷让他微微平息了心中的怒火,渐渐从狂躁中恢复了神志,他将头靠在秦怀怀的肩膀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冰冷的肌肤上。
身子一个颤抖,秦怀怀微微颤抖地将头倚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目光在扫及他的背部时,却猛地一顿,双眸瞠大。
“逸,你受伤了!!!!!”他的背上一片纵横交错的新的伤痕,猩红的血液在伤口四周凝固住,那般的狰狞,让人触目惊心。
眉头蹙起,他是怎么进来的!?若是像胡清歌从入口进入,他必定不会受伤,但如今他却受了重伤,心头一凛,秦怀怀再度举目看向他。
“你,莫非你硬闯黑森林!”他就这么硬闯了进来!
“你会在乎!”司马逸冷冷地问了一句,“我是怎么进来的,又是如何受伤的,你会在乎吗!”语气里带了一丝的暗殇。
为了她,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毅然而然地只身闯入黑森林,几度都在生死的边缘挣扎,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便是她,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为了她,他不能死,她还等着他!
而最后呢,当他拖着残败的身体终于走到她面前时,她却和他的六弟抱在了一起,这怎能不叫他愤怒,怎能不叫他狂躁,他只知道当时他只想毁了一切,也不放开她,哪怕与她一起沦落地狱也在所不惜!
“逸…………”眼泪再也忍不住,从眼眶里涌了出来,秦怀怀伸出手捧起他的脸,轻轻地为他拂去鬓边的水珠,眼底氤氲一片,“你是个傻瓜,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说着她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带着娇羞,带着爱意,双手绕到他的脑后,将他压向了自己。
温柔代替了狂暴,缱绻代替了狂躁,身底的那把火焰将一切都融化殆尽,他急切地吻着#已屏蔽#…………
“啊!”秦怀怀拧紧了眉头,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撕裂般的剧烈疼痛将她的意识冲垮,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里,她的痛也一并传给了他。
#已屏蔽#刚毅与柔美相互交织着在湖面上舞动出一幅美丽的图画………………
几度云端翻跃后,秦怀怀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着。
司马逸看着躺在怀里正睡得沉的秦怀怀,紧抿的嘴角缓缓地勾了一个弧度,他爱怜地用指腹轻轻地抚摸过她的脸庞,顺着优美的脖颈往下,那里雪白的肌肤上如同遭受了暴雨的洗礼,落下了乌青一片,有些心疼地轻柔地摩挲着,然后低头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
“怀怀,从今往后,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夜,一如既往的静谧如斯,幽远深邃的夜空中,一道流星划过天际,消失在无尽的永夜里,只留下一道斜长的银白色轨迹残留天边。
司马叡抬起头,看了看幽深如墨的夜空,沉沉地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手腕,那里一片怵目惊心的细长的伤痕如纵横交错的网斑驳地密布在肌肤上。
记忆浮现在眼前,那日胡青鸾拿着解药来找他,说是要与他合作,他当场便拒绝了,后来,她又拿怀怀的生命来威胁他,为了不让自己毒发后迷失心智,做出对怀怀不利的事情,他便在她的面前用刀子狠狠地在手腕上划出了道道狰狞的伤痕。
他抬起鲜血直流的手腕,冷冷地对她说,就算是疼死,他也不会受她的摆布做出对怀怀不利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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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字啦!亲们没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