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鬼面人的身子先是一僵,随后也跟着变得紧绷而燥热。
“我帮你…………好吗?”他低低地逸出沙哑而略带性感的声音。
不忍心看着她这般痛苦,那样含媚而哭泣的模样深深地烙印进了他的心底,竟是那般的疼。
他的手开始抚上她的肌肤,手尖所触摸到的地方,她的身子均是微微的战栗,眼泪在不知不觉间又涌了出来,呓语低低而出。
“司……马……逸……”闻言,他的迷离的双眸一张,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捶打了一下。
秦怀怀在半醒半昏迷时念着的竟然是他,是他,原来,她的心里装着的是他…………
心有些苦涩,他微微自嘲一笑,手无力地垂下,那一刹,心头的火像是被人当头一盆冷水浇醒。
呜呜,秦怀怀依旧在欲火中不停地挣扎,迷离的眼里却是泪,哀求地看他。
“我帮你,好吗?”他终究抵不过她那苦苦哀求的眼神,心头萦绕着一种奇怪的感觉,看着如此坚强的她,心的一角有什么开始慢慢地融化。
“只要扎上四针,你就会好,但是,这个很疼,很疼,你能忍得住吗?”以前,他也试过,但是没有人能忍住那种烈火炙心的锥心之痛,没有人能够在他的针下熬过四针。
看懂了他眼底的犹豫,秦怀怀咬住惨白的嘴唇,眼带坚定地点了点头。
苦涩一笑,他轻柔地说道,“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如果你很疼的话,就咬,不必害怕,用力地咬下去!”轻柔却无比的坚定,带着那种宽慰的语调给了她莫大的鼓励。
泪又涌了出来,秦怀怀艰难地将头移上他的肩头,靠在那里,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刺鼻的味道让她暂时从迷离中回过神。
鬼面人从袖子里抽出一根银针,精准地扎入她的穴道。
啊————————
秦怀怀猛地喊出,痛苦中带着呻吟,低低地逸出。
“还有三针,你要是实在撑不住,咬吧!”那种痛楚的凄喊让他心猛地一揪。
说完,他又往她的穴道扎去,这回秦怀怀实在忍不住了,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她的痛,他也一并体会。
恩!鬼面人咬紧牙根,额角的青筋爆出,但是他为了不让秦怀怀担心,愣是咬紧牙忍住。
“很快就好了,再忍忍,疼就咬,使劲地咬!”她疼着,他也疼着,她疼一分,他便疼二分。
一针一针地扎下去,秦怀怀痛得只得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才能熬过去,脸色不再通红一片,转而惨白,白得骇人。
“好了,你还好吗?”四针都扎完了,秦怀怀却如脱了线的娃娃,朝湖底滑去。
“怀怀……”他伸出手将她拉回怀里,紧紧地抱着,她的痛苦通过肩头一并传给了他,那般的疼,她一个女孩子居然可以忍受住,她的坚强让他动容,她坚强的脆弱让他心疼。
心疼!
他的心底腾地惊起这么一个词,惊觉之时也惊诧,为何,何时,他开始对她上了心,何时,他对她开始有了心疼的感觉!
不可!他对她不可以有这样的情感,他一二再而三地提醒自己,眼前这个女子,不是他可以碰的,更加不可以爱!
用衣裳裹住她,抱着一脸惨白,早已陷入昏迷的秦怀怀上了岸,她的手咯到自己的腰,低头一看,她的手里似乎还紧紧地握着什么东西。
究竟是什么呢?
似乎刚才从胡清歌那里抱她出来时,她就一直紧握着,究竟是什么能让她如此的珍惜?
小心地将她的手掰开,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掰开,眼光在触及掌中物时,凝滞住,心头陡然一窒。
这是,这是…………
竟是一把极为普通的木梳,一把极为旧的木梳,这把木梳她竟一直紧紧地握着,刚才那么的痛苦,她也是一直握着才撑得过去吧,她一定很珍视这把木梳,只要握着就能给她力量。
她一定很珍视送这样东西给她的人吧,是他吗!
又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泛起一阵的酸意,他能得你如此的珍视,真是幸运!
汽氤氲了一切,他的心也跟着迷茫轻轻将木梳放回她的手里,温柔地抱起她朝寝室走去。
“又是你,放下她!”司马逸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当他看到秦怀怀一脸惨白地被鬼面人抱在怀里,他们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飞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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