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凌的手冻住了一般停在了半空中,不相信似的死死地盯着那麻子,不确定似的又问了一遍:“你再说一遍,爷没有听清楚。 ”
“是,大爷,我听夏大爷他们说,反正这姑娘也坏了他们的好事,把他们这么多天抓的人都给放了,这老祖宗知道了,不定得多大的脾气呢!干脆啊,一不作二不休,直接把这姑娘悬于北崖算了!”
“为何一定要悬于北崖啊?是要示众吗?”李凌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杀一个人有多种方法,为何他们当当选择了这样一种折磨人的方法,不对,是要折磨一个人有非常多的方法,他们怎么选择了这样的方法呢?
“这个……这个小的就真的是不知道了。”那麻子已是一脸惊恐了,浑身也如同筛糠一般哆嗦个不住。
李凌动也不动,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二人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也有了一种诡异的平衡!只是,李凌半吊子本就是偷鸡摸狗之人,虽然说醒了之后,有点对不起以前的职业,但这要是想重操旧业其实还是很容易上手的,这不,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就顺手牵羊把别人身上的匕给摸过来了呢!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从自己的衣裳中摸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那匕在阳光之下闪着刺眼的白色的光,他拿着匕,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了那麻子!
“大爷,饶……饶命啊!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了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别嚎了,再敢叫唤的话我就直接把你从这悬崖上扔下去!”李凌说着,一手举着石块,一手拿着匕,就要往麻子身上……嗯,先砸一个坑,再扎几个洞!
只是,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那麻子一看这阵势,早已是两眼一翻,吓昏过去了!
李凌不开心地摇摇头,若不是为了快点就走大白馒头,这猫捉老鼠的游戏还可以好好玩玩,结果呢,这一次只能这样了!
周翻这边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麻子回来,只得站在大白馒头沈琼瑶的旁边苦苦张望着,那虔诚的样子简直都快成了一块望夫石了!
“麻子啊,你拉完屎了没有啊?你是要把这整个上都当成你家的茅房还是咋的啊?”周翻早就是满脸不耐烦了,朝着麻子消失的方向喊道,过了一会儿也没有听见回音,只得又往前试探性地走了几步。
只是,却怎么看也没有看到麻子的身影,遂打消了去找他的念头,灰心丧气地坐了下来,这一坐下来,就正好面对这大白馒头,一个邪恶的念头已在他的脑中冒出来了。
他悄悄地靠近大白馒头,用脚轻轻地踹了她几脚,生怕她没有昏过去,就像刚刚一样是装的一样,在他的印象中,这姑娘还是很生猛的!万一她这次是故伎重演,再来一个装晕的话,那自己这条小命怎么样都要撂在这儿了!
“噗嗤!”一个女孩大笑的声音在周翻的耳边响了起来!
周翻本来是蹲在大白馒头面前的,这声音有如鬼魅,使得他像是踩到了已经点燃的鞭炮一般,撒腿就跑开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李凌二话没说,已是从树丛后面小心翼翼地钻了出来!
他慌乱地扶起大白馒头,大白馒头早已是人事不省了,他又着急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这一摸才现,更是不得了!她的皮肤好似要烧灼了一般!脸蛋儿红红的,头早已被额头上的汗给****了,一绺一绺地紧紧贴在皮肤上,衣衫更是凌乱,脚上的鞋子也早已不成样子了,那鞋上的珠子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李凌用手去轻抚她的脸庞,他只觉得自己抖得厉害,看到这个样子的大白馒头,想想平日里那个自得伶俐漂亮的姑娘,他真像跑到她领导那,狠狠地给他几个耳聒子!金吾营里有那么多的爷们儿呢,怎么就想着让这一个女孩去抓坏蛋了呢!
他从未这么心疼过一个人,一个才认识不多久的女孩儿!
猛然想起了什么,李凌探手入怀,从自己怀里拿出了大白馒头的另一只鞋子,细心地为她穿上,那罗袜也已是变了颜色,本是洁白如雪,现在已是成了叶子的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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