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黑衣人功夫比上次那些高出不少,遂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于贾琏来说,这是极其危险的境地,却也是非常难得的实战机会。一开始他有些手忙脚乱,斗了一会后却越发得心应手,一招一式狠辣刁钻。
其中一个侍卫留意了贾琏一下,不禁心生赞叹,这少年虽年岁不大却是个好苗子。
贾琏只顾着打架,哪里顾得上别人在想什么,终于被他寻了个破绽,一棍子狠狠捣在黑衣人胯部,而后与高教头一番狂拍狠揍,直把这黑衣人打的出气多进气少,头破血流浑身青紫瘫软在地。而后贾琏和高教头扛着船桨就去揍剩下那两人。
剩下的两名黑衣人有些心虚,眼前这一老一小招式不讲章法,十分刁钻,虽无章法却又难寻破绽,着实难缠。因贾琏与高教头加入这边战团,一名侍卫终于寻隙抽身赶在那倒地的黑衣人咬破口中秘药之前,率先一剑狠狠扎在他手上。
“啊!!!”黑衣人都不知道原来他还有这样大的力气力气嚎叫。
在他嚎叫的瞬间已失去了选择死亡的机会,下一刻下巴就被侍卫卸掉。
片刻后,另外两个黑衣人中的一个被贾琏和高教头用船桨狂风骤雨般毒打一顿,昏死过去,另一个想在最后时刻偷袭那船上注视着战局的青年,却被贾琏先一步一棍子捣在下巴上,而后则被那两名侍卫揍得连自杀的力气都没了,挣扎一下直接断了气。
这一切用去的时间并不长,船上的火势已蔓延至甲板,四人赶紧抓着两个昏死过去的黑衣人跳下江去。及至游到小船边,贾琏发现那一叶扁舟根本载不动六个大老爷们外加他一个少年,再看那三人身上多处挂彩,两个黑衣人早已昏死。没奈何,把黑衣人扔到船上,贾琏与高教头跟在小船后向大船的方向游去。
昭儿等人早远远的将那边的情况看了个大概,哆哆嗦嗦给那挂彩的三人各递上厚毯子,赶紧又给贾琏和高教头围上毯子,又去准备姜茶和各种伤药。
待贾琏回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衣衫过来见那三人,他们的伤口已止了血,做了些简单处理。贾琏在门口顿了片刻,纠结一番终究还是推门进去了。
祁桢见他进来,眯了眯眼睛。年前他派人查探贾琏的底细,谁想到这小子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及至上月才在扬州发现他的踪迹。知道他是荣国公后人之后,祁桢已歇了将他留在身边当差的想法,只没想到今日竟又为他所救。
若不是贾琏,只怕他今日要命丧江中。他千算万算躲开了陆路上的追踪,有了几次障眼法甩掉了杀手大部队,没想到在据京城不足二百里地的地方又被暗算了。祁桢已经知道,这是他三皇兄为了皇位要铲除他。从这里到京城虽不足二百里地,若三皇兄知道他没死,必定还会派人前来取他性命,平安回京已成为最大的难题。
不知,可否凭借贾琏回京为掩护,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