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巧不巧的看到这一幕,不禁又对祝奎产生了几分憎恶。
“祝家老爷平日里都是这样对待府里下人的吗?”娇兰的声音突然在堂屋中响起,引得祝奎忙转身换了副笑脸,“娘娘仙家您可出来了?我家那小儿怎么样了?这是小儿之前看诊大夫开的药方您先看看!当然这些药方哪里能与娘娘仙家您的药方比的!”他奉上药方后,殷勤的端了杯茶水。
娇兰看他此举,忙寒碜道,“祝家老爷您客气了,这里是朗亲王府,自是主人沏茶与客人才是,哪有让您端茶递水的道理。”
祝奎想来也是,他这是反客为主,忙怏怏的歉意道,“老儿是看娘娘仙家为小儿这般劳顿,心中过意不去而已。”
“哦?”娇兰挑了眼惊疑道,“我看刚刚那为你跑腿的小厮奔波的上气不接下气,也不见您落您一句好,怎么说祝府与朗亲王府分属不同方向,来回一折腾别说两盏茶的功夫,就算三盏茶脚程常人都不定跑得来,那小厮已经算是快的了,您不嘉许他,反而责怪他,真真儿的是让人寒心呢!”
祝奎笑笑道,“娘娘仙家多虑了,一个奴才而已,纵着他们反而会偷懒。”
“偷懒?”娇兰挖苦道,“有这么勤快的偷懒?”
从若水的事情就可以看出,这祝家人做事儿太不地道,失了大户人家的气度,既然这老儿一口一声仙家娘娘,她倒不如就将计就计。随手翻看了几页药方,娇兰故作姿态道,“果然如此!”
祝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娇兰在说甚,忙问道,“娘娘仙家,这药方有何不妥?”
“不是药方不妥!”娇兰回道,“是你不妥才对!”
祝奎惊疑,看个药方与他有何干系。
娇兰定睛将祝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细观摩了足有半柱香的功夫,直把祝奎看的毛躁起来,赖不住性子问道,“娘娘仙家,您这是看什么呢?老儿身上难道有什么稀奇的?”
“稀奇道是没有,只是你这小儿中毒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娇兰娓娓道来,一幅神秘莫测之态,复又言道,“您家小儿的毒明明都已经解了,可他就是迟迟不曾醒来,所以我让您吧之前大夫开的药方拿来与我一瞧,想来那些大夫开的方子也不甚不妥,可怎么就治不好呢?”
“对啊,怎么就治不好呢?”祝奎也是一脸不解。
“你可曾在自个身上找过缘由?也许你家这小公子是在替您挡煞?”
“挡煞?”这夫妻二人同时叫了出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在当场。
“祝家老爷,祝家夫人,你们不妨回忆回忆在过往的时日里,可曾做些有违天道之事。如果有那最好还是尽早化解。”娇兰说道。
对于娘娘仙家的话,这对夫妇是坚信不疑,只见那祝家老儿果真一副沉思,感情还真做了些什么不人道之事。
“娘娘仙家,我现在该怎么办?您说老儿我一定去做,我这把年纪就这一个小子传宗接代,他如果没了,祝家也就完了啊!”祝家夫妇下了跪,苦苦哀求着。
娇兰摆出一副普度众生的姿态,双手合十虔诚的朝东方默念了几句后,睁开眼缓缓说道,“要化解也不无办法,只是这化解之发不是一日两日便成的。”
“有化解之法那便好!娘娘仙家您说,老儿照做就是!”
“这化解之法说简单也不简单。”娇兰安坐于堂中,安然说道,“只要你今日回府召集所有家丁家眷当着他们面立誓,从即日起多行善事,待人宽厚仁慈,我保证你家小儿明日便可醒来!”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