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扑进了怀里,有依靠的感觉真好。? ?眼泪似决堤的洪水,哗啦啦的涌。但心却在这一刻找到了歇息的地方。
手掌之下是宽厚的胸膛,紧实的肌理,即使隔着冬衣也清晰可辩。按理这样的怀抱应该很温暖,但却有些凉意。外衣是冰凉的。
心虽然找到了歇息的地方,但还是本能的渴望温暖。她的手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最后伸进了黑衣男子的里衣,那里是暖和的。
冰冷的手掌清楚的察觉到了黑衣男子的僵硬,但他没说,她也就固执的没有将手拿出。
不知过了多久,凝固的血液再次流动起来,冰冷的身体也慢慢温暖起来,理智跟着慢慢回笼。宋浅浅开始觉得有些别扭了。
在黑衣男子的怀里蠕动了几次,但那人还是纹丝不动,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宋浅浅尴尬的将手抽出,慢慢后推两步,低着头小声说道:“谢谢你救我。”
一条浅灰色手帕出现在眼前,宋浅浅不解的抬头,正好望进一双深邃的眸子。那眸子悠远深邃似要将她吞噬一般,宋浅浅急忙别开目光,木讷的问:“做什么?”
随着她的问话,黑衣男子拿着手帕的手慢慢伸到了她眼前,为她轻轻擦拭脸颊残余的泪水。 ◆
宋浅浅会意,顿时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慌乱的伸手去抢黑衣男子手中的帕子,却不小心抓住了他的手。
宋浅浅顿时又像惊弓之鸟,急忙收回手在身前来回搅动,好不自在。
黑衣男子停下擦拭的动作,默默望着宋浅浅低垂的脑袋,她这样低着头他没办法帮她擦眼泪。深邃的眸子里一丝无奈划过,转瞬便将手中的帕子塞到了宋浅浅手里。
浅灰色的帕子还带着黑衣男子的体温,这温度不高,却烫得宋浅浅脸颊红。
片刻,她又被纯白的狐狸披风包裹了。她知道那是她的披风,但这一刻她觉得更烫了。仿佛这衣服不是她的,而是黑衣男子的。
“谢谢。”低若蚊啼的答谢让宋浅浅觉得懊恼,她觉得自己平时挺霸气一人,怎么这会儿这般忸怩。
等她收拾好心情,打算大大方方的答谢时,房间早已空无一人,就连刚才倒在地上的四具尸体也已经不翼而飞。宋浅浅不敢相信,飞快的跑到外间,却只看到陷入昏迷的方嬷嬷与纯倩。? ?
心里空落落的,却说不出是为什么。最后宋浅浅把它归集成没能好好答谢,也没能问清楚对方叫什么。不过很快她又反应过来,对方都已经蒙脸而来了,又怎么会告诉她真实姓名呢?
低头瞧见手中的浅灰色帕子,宋浅浅不由得紧了又紧。
翌日清晨,当房间响起急切的敲门声时,外间的纯倩才悠悠转醒,她一边答应着,一边嘟哝:“今儿怎么睡得这么死。”
跟她一样不解的人,还有稍迟醒来的方嬷嬷。
“合业叔,这大早上的你敲门能小点儿声吗?万一把小姐吵醒了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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