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娘抱着宋浅浅走在通往席月轩的抄手游廊上,身后的丫鬟婆子跟了很多,有席月轩的,也有宋老太爷的。?◆?.ww. ★
此时一盏盏灯笼高高的悬挂在抄手游廊里,夜晚微风扶过,灯笼似在欢快的跳舞一般。与陈月娘此时内心的挣扎,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小的宋浅浅,狠狠的咬着宋老太爷送给她的玻璃地翡翠如意头状莲花长命锁,她还小,不要骗她。刚才她爷爷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提醒她娘,提醒她不要忘了当日答应他的事。
如今还派了这么多人跟着,这是怕她娘突然反悔去西厢房找他爹吧。
当初得知宋金宝住到店里时,宋老太爷还露出一脸抱歉的表情,这让宋浅浅对这位逼婚的爷爷稍微保留了一点好感,如今这点好感又都被打散了。
回到席月轩,陈月娘站在外室的门口对众人道:“回去告诉爹,今儿闹得久了,让他老人家好好休息,儿媳我明早再去给他请安。”
其他人都领命下去了,唯独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没动,此人便是宋老太爷身边的管事刘全业的媳妇。陈月娘撇了她一眼,淡淡的问:“还有事?”
“老太爷说了,今儿小小姐百日宴夫人肯定累了,所以特意吩咐老奴今日不用回松梅苑,留在这里照顾夫人,夫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老奴就是。●? ■”那婆子笑着束手道。
既然是宋老太爷让她留下的,陈月娘自然不会硬是将人赶回去,只是吩咐自己身边的婆子今晚给她空出个睡觉的地方,便进去内室了。
将宋钱钱先放到拔步床上,陈月娘才开始卸妆梳洗,因为今天替她打理头的人将她弄得不太舒服,陈月娘才想到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看大到春喜,毕竟这五年来她的头一直都是春喜在打理。
“春喜在哪儿?”陈月娘沉声问道。
“今儿晚上老爷喝多了,所以春喜姐去西厢房伺候老爷去了。”那丫鬟替陈月娘打理头的手并未停下,温声询问:“需要奴婢去将春喜姐唤回来吗?”
陈月娘想到宋金宝的状况,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春喜是她唯一的陪嫁丫鬟,有她照顾宋金宝她也放心些。
陈月娘起身挥退伺候的丫鬟婆子,独自带着宋浅浅去了里面的浴房。出来后又独自替宋浅浅换上寝衣,从回到席月轩开始就不曾闲下来。
宋浅浅看着她娘亲的样子,不由感叹,她娘这是在听父言,苛已身,何必呢?
虽然百姓以孝为先,但不可凡事迁就,总得有自己的底线和不可妥协才是。 ▼古往今来,女人都渴望自己男人的忠诚,偏偏她娘将人往外推。
究竟是好事多磨,还是从此人和心离,就看他们自己的了,她现在还小,帮不上忙。想明白这点的宋浅浅,也不再管身边的陈月娘,安心的入梦去了。
翌日,陈月娘依旧早早的醒来,想着宋金宝昨夜宿醉,今日起床必定头疼,便让厨房多加生姜熬些清淡的鱼汤送去西厢房。
门外的婆子应了一声,就赶紧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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