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裂口,转出突破而出。曹仁见赵云离去,恐其使诈复回,教虎卫军随后掩杀。而曹仁则急引后军,迅速撤走。随着魏军鸣金声起,前部杀得正是jiliè的魏兵连忙纷纷撤后。文翰面色大喜,率兵掩杀。混杀一阵,两军却已是杀得筋疲力尽。于是魏军成群而撤,不一时唐军亦纷纷回关。
于此,又是一场惨烈大战,终于结束。魏军人多势众,初前又借霹雳车,先占先机。唐军死伤无数,其中蛮军部队各是伤亡过半,钟会、徐盖、赵统等将,皆受重伤,不过以当时战况恶劣,这数员年轻小将能保得性命,已是不幸中之大幸。而赵云、文舜、邓艾等骁勇悍将,亦都纷纷挂彩。其中赵云伤势最多,所幸都是些皮外之伤。
此下,在虎牢关前,一片血腥之色,横尸遍野,积水尽被染成血红之色,关上兵士乍眼一看,便头皮发麻,浑身打颤。就此一役,唐军伤亡近有六万余兵马。而魏军虽是迫于赵云之威,还有曹操临阵发病而撤,但一直占据上风,死伤不过二、三万人,可谓是得之大胜。
不过,魏军各部将士、兵士却无丝毫喜色,都极为担忧曹操的病情。比及黄昏时候,在魏军寨内,曹操头疾渐好,为了安抚军心。曹操强震精神,召诸将入帐,一一封赏。诸将见曹操并无大碍,皆是大喜。随即曹操与贾诩商议之后,竟下令连夜拔寨而起,逼近虎牢关。诸将领命,纷纷而行。司马昭先率今日据守营寨,并无出战的十万兵众,先往出发,以备唐军袭击。
另一边,在虎牢关内,文翰正与一众文武商议。忽然有将士来报,又有大部魏军来到关前十数里外。文翰闻言脸色一变,急望向庞统。庞统眼眸一眯,拱手便道。
“此必是老贼自恃势大,今日又得大胜,欲要反客为主,步步紧逼,欲使我军自乱阵脚,然后渐渐削弱我军之势,直到攻破虎牢关为止!!”
庞统话音一落,赵云龙目一瞪,慨然出席厉声便道。
“陛下无虑,云引一军前往袭击,必教魏寇狼狈而去!!”
“不可。龙侯今日恶战连连,伤势虽多是皮外之伤,但还需歇养。龙侯如今乃军中庭柱,若有万一,我军士气低迷,便将任由魏寇宰杀!!”
庞统听言,摆手便是拒绝。赵云神色一急,正欲说话,文翰却颔首而道。
“丞相所言是理。子龙此下你之安危,关乎整个西唐存亡,切莫不可贸然、轻率!”
“可若我军不作动举,魏寇以为我军势弱,岂不更是张狂!?”
赵云沉吟一阵,还是说出了心中忧虑。这时,文舜与邓艾相视一眼,纷纷慨然迈步出席,拱手齐喝。
“陛下、龙侯不必多虑。我等愿往!!”
文翰定眼一望,见是其子还有邓艾,徐晃、关兴等将皆欲发言。不过文翰却是早先应道。
“好!你等速速引兵一探,不过切莫小心,莫要过于深入!”
文舜、邓艾听言,脸色一喜,应声便出。诸将见文翰大公无私,为了军中要事,不惜让其自冒险,皆是钦佩不已。庞统随即又谏。
“魏军人多势众,陛下还需命一上将,引兵随后接应,以防万一。”
庞统话音一落,徐晃便出请命,关兴随后亦出。文翰许之。徐晃、关兴遂应诺而出。且说司马昭引兵先来,时下夜色正浓。四处魏兵各持火把,道道火光照耀,泛着阵阵令人心惊胆跳的红彩。司马昭脸色凝重,心中叹声而道。
“此番大战,不知还有牺牲多少性命呐!所谓的帝业江山,都是用人命堆成的!”
就在司马昭这念头一过,忽然有斥候来报,虎牢关内有一部兵马正往袭来。司马昭脸色一震,连忙教诸军准备。不一时,前方一阵喊杀声起。只见当先一将身穿青麟铠甲,坐下一匹乌骓宝马,不正是西唐太子,文子熹耶!?
司马昭心头一紧,面色连变,忽地策马而出,左右数万弓弩手纷纷拽弓拉弦。司马昭飞马而出,扯声叫道。
“大哥别来无恙!?”
文舜正欲冲杀,哪知魏兵早有准备,各个剑拔弩张,就等厮杀。文舜登时脸色一变,忽然又听到一道熟悉的喊杀,面色勃然大变,扭曲狰狞,咬牙切齿地叫道。
“奸!!佞!!小!!人!!你!!有!!何!!颜!!面!!见!!我!!!?”
司马昭听出文舜声音里,浓浓的杀意,无比唏嘘地长叹一声,默默而道。
“小弟与大哥各为其主。昔年虽是利用大哥,但却是为了忠义。小弟问心无愧,又岂会无颜相见?”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小贼,你叫甚名甚!?”
文舜闻言,怒极而笑,连声叫好,浑身气势汹腾迸发,双眼红赤,尽是血色,厉声问道。
“小弟复姓司马,名昭,字子上。”
此时此刻,司马昭也不再隐瞒,如实相告。文舜面色愈寒,刀目冷冷发光,立即又问。
“那司马仲达是你何人?”
“正是家父。”
司马昭平淡答道。文舜吸了一口冷气,有关司马家与自家的恩怨,他曾听其太祖父文兴谈过,司马家一直怨恨自家夺了属于其的命格,两家可谓是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