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你不懂,我要是跟你一样,是个女孩子就好了!”
话已至此,无奈之际。
罗初晴并不傻,隐约也能明白这其中的一些不可数言说的情形。
只是碍于罗非同也在场,她不好再说什么。
罗非同却听不得严骏驹说这么丧气的话:“你又这么消极做什么?你现在是真的在严家待不下去了还是怎么了?事情还没有严重到你说的这个样子吧。”
只有在这种时候,严骏驹才能清楚认识到自己与罗非同的区别。
他的痛楚,只属于他一个人,连这个多年的好友,也是无法切身体会的。
“总有一天就会严重到这个地步的!”
“所以你今天来,就是要告诉我,你就是这么没用的一个人?就是要让我知道,这么多年的朋友,我是看走眼了是不是?”
严骏驹一径苦笑,罗初晴看得感同身受,心酸非常。
罗非同站在他的立场说话,固然没有什么不对,可是他是永远都理解不了严骏驹的这种烦恼的。
罗初晴看了一眼罗非同,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想到他昨天晚上的大闹,罗初晴就一阵的郁闷。
尽管受了那样的侮辱,她还是要听妈妈的话来讨好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为了什么呢?
这种心酸,大约也只有严骏驹可以懂得了。
“哥,你不要这样说骏驹哥!”
“我就是看不得他遇到一点事情就丧气的样子!这不是我认识的严骏驹,我罗非同没有这样的朋友!”
罗非同口气很生硬,严骏驹听在耳中,倒也不生气。
毕竟多年的好友了,他也了解罗非同,他们之间的友谊,还是经得起这么一点点考验的。
“非同,我想你能帮帮我!”
他终于还是开口了,罗非同点头:“要我怎么做,你尽管说!”
严骏驹这才露出一点稍稍轻松下来的神情,有了一点笑意:“其实本来我也不想麻烦你的,但是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你能帮我了!”
罗非同是何等聪明的人,至少在生意场上,他有着无比敏锐的直觉。
听到严骏驹这样说,他立刻就猜到了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