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寒的话语说的慢,她虽见不着靳原寒此刻的表情,但也知晓他此刻的笃定。
唐晚缓慢的笑起来:“你决定就好。”
以前她还会排斥,可是现在所有事情都已经搬上明面,过早或晚,其实都是一样的,拒绝不了,那就只能接受。
都已经这样了,她又还能怎样去拒绝?
“我去找王妈给你弄点醒酒汤,你先松开我。撄”
她动手推他,可是靳原寒没有动,他那么高大的一个人此刻正靠在她的身上,重量是有的,灼/热的呼吸和重量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不动,唐晚也就不挣扎了,只要他不生气,此刻他…偿…
“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唐晚抓住了靳原寒使坏的手,无奈叹气。可是他却抬起头来,用另外一只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在唐晚的注视中,低头,直接的吻住了她。
唇舌相抵,他直接的敲开了她的牙关,深深浅浅的呼吸中,他吻的狠。
唐晚睁着眼睛,她没有挣扎,没有推拒。
对于一个人若是有恨意,那么所有一切便是排斥,可是有些人,她会自动的忽略伤痛,不提及便不会痛。
一提及,就难受。
刚才靳原寒……
“嘶……”
唐晚皱眉痛呼出声。
靳原寒的动作越来越狠,唐晚痛到逃避,可是靳原寒却紧紧追随。
可是,动作缓慢下来的人是靳原寒,他吻着她的眉眼,吻住她的发,语气柔软似水:“晚晚,对不起……”
一句话,唐晚眼眸湿润。
一句对不起,能抹平什么呢?
-
翌日早上。
一家人围绕餐桌而坐,靳原寒未曾提及婚礼提前的事宜。
文芳告诉了他们一个消息,宁朗父母将于一周后从香港过到淮城,言下之意,到时候工作该推就要推。
唐晚以为,是靳原寒告知文芳婚礼提前。但并不是,宁朗父母过来,一是为看唐晚,二是为宁朗。
早餐过后,靳原寒拉着她的手出玄关,又贴心的为她系上安全带。
更主要的是,温柔似水的声音在唐晚耳边响起,他说:“晚晚,婚礼照旧,我不想时间跨度如此大给你压力。”
“我说过的,你随意就好。”
在这一场婚姻里面,她没有主动权的事她很清楚。
靳原寒没说话,走去开车。
到达唐氏,唐晚和靳原寒道再见,靳原寒笑着回:“下午下班我过来接你。”
“好。”
靳原寒所作所为倒是一个最贴心丈夫的日常,可是她……她却觉得难受。
九点的时候,高德把唐晚叫进了办公室。
即便是唐天齐有过嘱咐,可是对唐晚说话之间,还是有尊敬在。他说:“大小姐,市场部那边今天下午四点有个合作,唐总说你实习自然要视野广阔,让你跟过去学习。”
“好,我知道了。”
不能把自己给定死在一条起点线上,既然唐天齐都为她安排了,那她自然是要过去的。
“行,我回报给唐总了,到时候市场部那边会派人过来。”
“嗯,我还有文件要处理,那高主管我就先回去了。”
“行行行,你先回去处理手头上的事情。”高德笑容明显,没有以往那般的严肃和锐利。
唐晚从办公室离开后,看了看时间,给靳原寒发送了短信,告知他下午不用过来接她,她有工作要处理和学习。
-
下午五点,唐晚跟随市场部的人去到失忆酒庄。
关系曝.光后,人人都认识她,知晓她,市场部的人对她颇为客气,就连合作方也是对她颇为客气。
这个案子很快就敲定下来,但没有那么快散场,酒水谈欢那是避不可免。
应酬场面,唐晚第一次接触,有些不适应,中途离开前往洗手间。
但唐晚没想到,她会在洗手间门口遇上江律,想要避开已经是没可能了,而唐晚的步伐,却是明显一顿。
可是江律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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