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对期末的考试时间的压紧,无数同学开始抱起了佛教,当然那些读书的人依然是读书人的模样没有改变过,只是从教室到图书馆再到食堂的那些陌生的面孔,夹着厚厚一叠书本的人是临时的,而那些步履轻松甚至嘴角还噙着笑意的同学是从一开始就信心十足并且基础牢固志在必得的三好。
我眼巴巴的看着时间流过,看着两群不同属性的人经过的时候,我不了解自己是哪一种人。
连平时野惯了的花也开始一本正经起来,“林蓝,你好歹也夹几本书做做样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说不定当你抱着书本疾步从教学楼里出来的时候碰上了一个大烧饼你任课老师说,嗨,这不是林蓝吗,真是不错啊,学习劲头十足啊,值得表扬啊之类的话,说不定心一软直接把你列入优等生的行列了!”
对于学习,我真的没有这个天分,但是花好说歹说我才戴上了衣服黑框加上七八本课程书,迈着沉重的步子进入教学楼。
我劝自己,还有一年就即将升入大学,我不能这个样子继续下去,油然升起的使命感让我又有了一些动力,而我想得更多的是,不知道天会不会保佑我,让我无意中碰上文宣一次。
那家伙也够狠的,直到现在也没有露过面,而莫与来了又急着去,淋漓精致的发挥了他想来就来,天天带走姑娘脸上无数云彩回家了。
我有时候也忙,但是只要一接近莫与,无关紧要的人暧昧的冲我笑,而不怀好意的人早已经被那一场别开生面的稀世表白给吓到,所以各个都虎视眈眈,唯恐我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既受不了暧昧也受不了别人的虎视眈眈,所以只能静若处子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莫与相比来说更加开心,睡醒了,一侧头,“林蓝,我想要喝水了,你不是顺便要去下面买东西嘛,给我带一瓶!”
我戴着了机会,屁颠屁颠的买完水上来,结果回来发现他桌上早已经堆满了水瓶,他趴在水中央睡得起劲。
不满在最后的一节课上爆发,因为我们有一个星期自由复习时间,这个时间大家可以选择打报告回家复习,可以选择自由复习,反正学校不管你,只管你最后加起来的几百分。
我摸不准这个少爷的行踪,只能抓住最后的机会,要不心慌只会堵死我。
手机在他的抽屉欢快的唱起歌来,班主任也当做没有看见,继续他的课程教育,就算是厉害的时候,他眼睛都不往莫与那里看,反而把矛头指向他出,“这是本学期的最后一节课程,请大家认真学习坚持到最后,而且这也一样关系到期末评语问题,所以请大家一致小心!”
老班的口气带着威胁的性质,我心虚的把手机放入桌子底下朝着莫与摇动,示意他快点看看信息。
铃声大概在响了五分钟之后他才慢悠悠的打开了显示频,并且又敲打了几个字随后盖上。
我满心期待着回复,“下课说!”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只要在信息里给与一个回答就好,干嘛还要明细说?
我郁闷至极,颓然的趴在桌上一口接着一口的叹气。
“林蓝,上课你不好好听课,居然还在这里睡觉,不要以为是最后一节课你就放松下来,刚刚我说过的话还是会照常执行的!”
我继续哀叹,没有反驳的分,可是当我龇牙咧嘴的看向莫与时,他把手慵懒的伸出了桌子的范围,甚至还有微微的呼吸声。
我气愤难当,发现世界如此的不公平和黑暗,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睡觉,而我没睡也当成了猎物,靠,真他妈的不公平。
我奋力的敲了敲桌子又挪了挪桌子,刻意的发出些声响表示抗议。
前面花凑了个脑袋过来,“林蓝,认命吧,青出于蓝胜于蓝,你抗议也没有用,这已经成了定局了!”
我哀怨的看向莫与,如此悲哀的发现男和女的区别,他和我的区别,但是心里却咒骂着,:“莫与,看我等下怎么揍死你!”
下课的铃声终于在我高涨的欲望下想起,零零作响,我满意极了。刚向莫与那里跨出了脚步,讲台上又想起了可怕的声音,“林蓝,你跟我到办公室里来一下!”
莫与抬头,眼神默然又无辜,“林蓝你先去听一下经,我等着你商量对此!”
商量对此,难道事情变得更加严重了?想起这几天刻意的寻找都没有发现文宣的踪影,我隐隐感觉事情没有成凉性发展,也没有所说的时间能冲淡一切的说法上演变而去。
所以一路愤慨的跟在老班后面,显然是我没有做错事情的模样,当然这纯粹是因为觉得不公平而有的昂首阔步和抬头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