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只是试试你晕血病的轻重。话说你见血就晕,如何帮得了我?”
徐小乐道:“我可以帮你去叫人……唔,是了,你肯定见不得光!”他猛然醒悟过来。
那男子道:“你很聪明。”
徐小乐道:“那我可就帮不了你啦。我见血就晕,是不治之症。你若是信不过别人,就只好自己硬捱了。”
那男子道:“晕血病并非不能治,只是心病。”
徐小乐颇为疑惑:“心病?心是唯独不受六邪的脏器,要病也病在心包呀。”
那男子睁开眼睛,看了徐小乐一眼,略带惊喜道:“你懂医术?”
徐小乐嘿然笑道:“虽然学得不多,但好像比不少名医都要强些。”
那男子不以为然,道:“名医,欺世盗名的太多了。”
徐小乐只觉得这话真说到了自己心坎里,高兴道:“然也然也!对了,你刚说的心病,怎么个说法?”
那男子舔了舔嘴唇,道:“回头慢慢说,你先帮我盛些水来。”
徐小乐就摇摇晃晃站起身,抱怨说:“你刚才就该说的,偏要把我弄晕。”
男子呵呵笑了。
徐小乐小心翼翼不肯再看他腿上的伤,出去找最近的人家借了个陶罐,打了满满一罐井水,辛辛苦苦背回土地庙。那男子竟然嫌弃这水不是烧开的,只肯沾了沾嘴唇,又用叫皮皮从神台下面拽出一个包袱,拿了块棉布沾湿之后擦洗身子。
徐小乐别过头去,心里颇有些着急,道:“你那伤好像挺重的,刚才没看清,似乎有脓吧?”
那男子无比淡定道:“是。”
徐小乐若不是亲眼看到,只听这口吻,还以为这伤腿不是他的呢。
徐小乐又问道:“你有何打算?”
男子道:“我仍旧躲在神台下面,你去多抓些金银花、紫地丁,连翘,煎煮成汤,剂量要大。我要内外兼服。”
徐小乐听了这三味药,道:“这三味药全是清热解毒的,入心、肺、胃、肠诸经。你若是气血虚亏可就不能用了。我给你把把脉吧。”
男子没有反对。
徐小乐便将手摸了过去,情不自禁咦了一声。他道:“你身子虚弱无力到了这等地步,脑袋烧得几乎能够炒菜,底子却很厚实!”
男子咧了咧嘴,道:“速去。”
徐小乐只好站起身,道:“那我去了……你不怕我去告发你么?”
男子笑了:“你这孩子天真纯善,不会做那种事的。”他顿了顿,又道:“否则你刚才也不用拉我出来了,搬块大石头就能将我困死在里面。”
徐小乐摸了摸鼻子,暗道:平白无故地伤人性命,这等缺德事我可做不出来。
男子又道:“更何况你对伙伴不离不弃,是很讲义气的男儿汉,怎么会卖我。”
徐小乐虽然并没有告发这男子的打算,却忍不住抬杠道:“那倒未必。你既然见不得光,恐怕也是做了坏事才被通缉。惩恶扬善是我嫂子的座右铭,我告发坏人,可没半点违背道义的地方。”
男子只好道:“我不是坏人。”
“何以见得?”
“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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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慈明早手术,今天术前准备,回家晚了,请大家见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