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氏手里的袋子里拿过另外一只,两个一起在掌中把玩着,竟有些爱不释手,这些年他也买过二三对,只是总不合手。一面用手指抠着上面的黑皮,“你说是何人送来的?”
王氏别开脸,显然是不想搭理他了。
程婉见此,连忙将容家白氏和女儿容洛来拜访以及所求之事急忙同他说了。
白少绾所求之事并非什么难事,而且又不碍司法公正,在得知他们原来是容家大房的,想着大房的夫人是老师的女儿,冲着这一点,帮这些小忙就责无旁贷的。
低头看着这对几乎没清洗过的白狮子头,其实同山上捡来的松果无异了,这般也算不得贿赂,因此扶着女儿起来,见王氏冷着脸不理他,便朝女儿使眼色。
程婉却是假装没看见,急的程肆同最后只得把她打下去,这才拉下脸来給王氏陪着不是:“夫人大人有大量,为夫错了,还望夫人不要气恼,若是气坏了身子,为夫可是要担心的。”
“老不要脸!”王氏见此,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当初自己是这般被程肆同哄骗为他生儿育女的。可是即便是此刻在听这些话,她心里竟然还觉得暖暖的。
见她笑了,程肆同总算松了口气,又是一番好言好语的哄骗,这才问道:“你说这白氏不过一十五岁,她当真能把容家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
王氏心下是十分喜欢白少绾的,见程肆同这样质问,不禁冷哼一声:“你不信待过几日自己瞧就是了,反正今日她带着容大姑娘来的时候,我是瞧见了,那容大姑娘对她可是尊敬得很。便是不说这些旁的,就论在这个时候,她能撇开这尴尬的身份求上门来为容家的两位公子备报此事,可见是个有气度的,只是可惜了这样的花样年纪。”
程肆同还是始终无法苟同王氏的看法,甚至怀疑这个年轻的小寡妇兴许是看上了容家的两位公子
,尤其她还那般年轻美貌呢,说不准一肚子的诡计呢。因此便道:“既是如此,让她明日来一趟,正好我沐修在家,我倒要瞧瞧能让你刮目相待的人是怎样的。”其实,他那心底始终是放心不下罢了。
王氏果然应了,当下就叫人往百草堂里送了信去。
于此几乎是白少绾和容洛回到庄子的同时,元宵就亲自来送信了,一脸的欢喜。
白少绾当晚就掌灯把容溯他们的货物单子拟了出来,只是她用不惯毛笔,很不客气的从彩凤鸟的屁股上拔了一根羽毛,又拿些肉沫子哄了一回。
有了这个做笔,白少绾索性就做了个表格出来,就待明日拿去給知府大人过目的时候简洁些。
当然,容洛和容苊也被她叫过来学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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