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骨上,用手电仔细打量了周围,船底舱里七七八八的倒满了尸骨,都是和那女人一样穿着舞姬一样的衣袍。
‘慰安妇’着三个在我脑海里划过,我漠然下了枪和军刺。
船体斜插在泥土所以有船底舱很大一部分都陷入了泥土里,而舱底部却有一个刚好够一个人蹲下身子的洞口,看着像是这些顽强的女人们挖开的。我疑惑着明明凿开船壁就能逃脱但为什么却片片向下挖了一个隧道,虽然不知道原由但还是凑近到了洞口,向里面探着照了照很深邃。
到了这里我已经不想在花费体力下去了,肚子又再一次传来了饥饿的感觉,就在我打算回到甲板上面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从暗门上弥漫下了一阵眼熟的黄色烟雾。
是毒气弹,我连忙戴上了还挂在腰间的防毒面罩,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作用。手电这是在这里面的可视一下下降了下来,眼前完全都是未知的的一片烟雾。
‘咚,咚,咚······’
耳边响起了那熟悉的金属撞击声越来越接近,猛地烟雾中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高大人影。心中一惊脚便下不住的往后退却,不曾想却滑落了进那个深深的隧洞中。一段长长的滑行让我摔的七荤八素的,整个身躯都窝在了这小小小的地方。
未等我还有什么动作,从隧洞里就蔓延进了毒气,我不敢大意,看看又向上坡度的隧洞一咬便捂着防毒面具使劲用军刺往上爬。
等我挣扎的爬出洞口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几分钟之后了,但我依旧不敢下防毒面具,站直了身体现已经远离了湖中心的舫船回到当初来到这里的那个河流坡道上。我扶着石壁喘了几口粗气,一转身便看见了一个浑身湿透穿着单薄衣物的人影,那熟悉的身姿还没让说些什么便一块石头砸在了脑袋上,下意识的手中一松军刺掉落在地上,整个身体也倒下滚落了下去,意识昏阙之前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竟然自己被自己一石头撂倒了。
“醒醒,乞真,醒醒!”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凳子和蒋琳举着灯蹲在我身边,防毒面具被解开我脑袋上红通通的一片。
“凳子,是你们啊?我们在哪里啊?”我头疼似裂,那一石头的劲道还真是不小,鲜血都块流到我的下巴了。
蒋琳递过来一块手帕示意我擦擦说道,“你沉到水里之后我就想去救你,但凳子却一只吐着水我就只好现救了凳子,等着凳子醒了之后凳子就下水去找你但只看见一片烟雾,凳子说是和那晚的一模一样我就觉得你一定不再水里就一起趟过水顺着河流来找你。”
“还有,还有”凳子接话到,“你消失之后,那土包上就多了一只破船斜插在土里,我们现它的时候已经趟过水了就没上去了,那后顺着水一路下来就现了你的毛衣压在了石头下面,就等了一下,接过你就从上面滚了下来。”
我回头望去,果然是我当初压在下面的那件红色毛衣,只破旧得像是在这里很久很久了,捂着头上的伤口我渐渐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