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确实不是咱们国内的,那人自称自己是日本的神木一郎,而且说和你还有些交情,我正要问你呢。”
“什么?神木一郎?”老头子听到神木一郎的名字显得极为震惊,看来神木一郎并没有说谎,他们确实是旧相识。
“怎么了?没那么夸张吧?也就那么回事,虽然我斗不过他,但是他碰到了赤血狐的三昧真火不也灰溜溜的?”我不屑。
师傅语重心长道:“神木一郎可不是个简单人物,他可以算是日本国内顶尖的宗教大师了,因为他是神户人,所以又被称为神户大法师,他的性格很怪,自己小时没有拜在任何一位名师门下,而是自己一个人长期在亚洲各国接触很多神族宗教组织学习那些旁门左道的阴功,他很刻苦也很聪明,和你一样天赋凌然,别看那些旁门左道的功法并不入流,可他学的种类极多,极杂,综合一下混合起来却威力不小。”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看样子你是怕了他了?”我讥讽他。
“10年前那时候为师正是自身状态最好的时间,身体也比现在呀好,可谓是我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了,咱们国家领导人有什么大事小情都找我去帮忙,你师傅我可是过了好几年的国师隐哦。又一次去印度参加宗教学术研讨会的时候我遇见了神木一郎,他也听说过我的名声,日本人终究是日本人,喜欢斗狠,他们决不允许有中国人比他们能力强,竟然在众人面前向我下了战书,要跟我斗法。”
我问他:“10年前你们原来就交过手?谁赢了?”
他叹了口气:“哎!说来为师也是难为情啊,斗了一天一夜,直到我们俩耗尽了体内的真气还是没有分出胜负。”
我不理解,问道:“那不挺好嘛,你没丢了面子,他也没输,你叹什么气呀?”
“说来惭愧呀,其实说到那次和他斗法的内幕只有天知地知我知他不知,根本不是大家眼睛看到的那个结果。”老头子说。
“怎么着?莫非你使诈?”
“使诈倒是不算,只是我心里明白,我的内力没有他那么深,如果在公平的情况下师傅不是神木一郎的对手,其实我身上带着班禅活佛送给我的一颗舍利子,它既帮我提升了内力,而且又起到了稳定我魂魄的作用,神木一郎使用的是阴功,和咱们用的功法恰恰相反,在宗教界又有一种说法,管他叫‘鬼法’,鬼法的手段基本都是以攻击对手的魂魄为主,这样一来,为师的魂魄也比以前强大了不少,所以那场比试本就是不公平,其实为师是输给了他。”老头子说出了藏在内心多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