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可以杀人,晚上也可以杀人,只要妳喜欢,只要妳想,在任何时候,妳都可以杀人,至于为什么别人喜欢在晚上杀人,那不过是一种习惯罢了。
杨风也不例外,他也喜欢在晚上杀人,所以,杨风和小浪便很耐心地等了一天,一直等到天色大晚,广州大街华灯辉煌的时候,杨风和小浪,才悠闲地把车开到了‘村姑宛’。
村姑宛?听这名字,就知道他是个色情场所,不错,确实如此,因为梅七喜欢女人,所以梅七才会来这村姑宛,村姑宛的女人,并不是村姑,相反,这里的女孩,一个个风华绝代,才高八斗。
村姑宛是同年锋的小舅子开的,所以同年锋才会让梅七住在村姑宛,梅七在这里住的也确实很开心,用他的话说就是,老子玩过不少女人,但就算这里的女人最过瘾,因为以前玩女人的时候,是自己玩女人,可在这村姑宛,分明是女人在玩自己。
梅七很开心,虽然梅七知道今天会有人来杀自己,可他还是很开心,因为他对自己的刀很有信心,而且,他对自己的一个手下也很有信心,既然有信心杀了敌人,那就没有必要因为敌人开杀自己而影响自己玩女人的心情。
梅七睡在下面,女人坐在他身上,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陶醉,虽然梅七很难看,但坐在他身上的女子,脸上表现出来的满足和快意丝毫看不出半点的做作,难怪,这里的女人会如此地讨梅七的喜欢。
花惜,就是梅七的一个得力好手,梅七相信的人,也就是花惜。就连梅七自己,也不知道花惜会有多厉害,因为每次花惜动手,还没等用尽全力,对手已经死了。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梅七不管走到哪里,都要把花惜带在身边。
花惜是个男人,但却长的非常象女人,要不是花惜告诉梅七他是个男人,梅七一定把花惜当女人的,花惜的脸,很白,很润,花惜的身材,很修长,就连花惜的屁股,看起来也比男人的要饱满。
梅七在玩女人,花惜却在喝酒,一个人,一瓶酒,酒当然要是火酒。花惜喝酒,从来不需要理由,只要没有事的时候,他就会坐下静静地喝酒。
杨风在到达村姑宛的时候,花惜正在喝酒,正在喝酒的花惜,抬眼看了看洋风和小浪,最后把眼光锁定在杨风身上,淡淡道:“我等妳們好久了。”
花惜的样子很美,花惜的声音也很动听,花惜给杨风的感觉就是女人,而且是个很美的女人,杨风不认识花惜,当然就不知道花惜的名字叫花惜,所以杨风笑笑,道:“小姐好眼力,也好兴致!”
“我要是小姐就好了。”花惜收回眼光,独自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道:“小姐赚钱很容易,她們赚钱的过程,甚至还可以是一种享受。”
想起被逼做小姐的莫紫研,杨风嘴角一扬,道:“小姐,也有很多是身不由己,总有一些小姐,会觉得做小姐很痛苦的。”
“无论如何,最少他們不需要玩命。”花惜转过头,定定地注视着杨风,良久,幽幽道:“看起来不错,希望动手的时候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我从来就不会让人失望的。”杨风幽幽地笑了笑,道:“我从来不杀对我没有危险的女孩,假如妳今天不挡我的路,我绝对找不到杀妳的理由。”
“妳是来找梅七的吧?”关于自己是男是女,花惜也没有辩解,他复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道:“同年锋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我們,但我們现在还没有走,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假如妳們不想死的话,就走吧!”
杨风突然觉得,花惜和一个人很相似,外表,气质,都和那人惊人的相似,杨风脑海电闪,想了想,道:“我們是来找梅七的,在杀了梅七后我們自然会走。”
“本来我不想杀妳的,杀人我觉得很无趣。”花惜站起身,“但如果妳实在想死的话,我就会杀了妳,因为我觉得这是在做好事,送一个不想活了的人去他应该去的地方。”
“妳和朱雀什么关系?”杨风一开始就感觉这女人和朱雀很相似,虽然朱雀是自己的仇人,但不管如何,朱雀在越南毕竟放了自己一马,要这个女人和朱雀有关系的话,自己今天也会放她一马的。
听见杨风说朱雀的时候,花惜全身微颤了一下,虽然花惜的表情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在杨风看来,她已经承认了自己和朱雀有一定的关系,杨风嘴角一扬,似笑非笑,道:“虽然我不知道我們交手的结果,但我对自己很有信心,我要赢了的话,我可以破例不杀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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