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包厢后,杨风客气的招呼刘富贵给坐了下来,道:“近来有些繁忙不曾去拜访刘总,今天刚刚回来,便想着要答谢刘总上次的大力帮助,所以便请了妳們父女过来坐坐。”
“妳不请我也会来,我有点话要和妳说。”刘富贵脸色开始变的有些阴沉,说话似乎也带着点刺的味道。
杨风听了知道这刘富贵要说自己是流氓或者强盗,有点担心刘雨微听了会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印象,便敷衍道:“能得到刘总的指教,是我杨风莫大的荣幸,不过,有些话女孩子似乎不太适合听。”
“妳就知道我要说什么?”刘富贵抬起头,定定的注视着杨风,继续道:“我今天的话,就是要说给微儿听的。”
“什么事啊这是?”刘雨微见气氛不对,看了看杨风又看了看老爸,最后把眼光锁在了她老爸身上,疑惑道:“爸,妳这是怎么了?杨风刚刚回来,发生什么事了?”
刘富贵冲刘雨微摆了摆手,依旧冷淡的看着杨风,道:“关于妳的事情,我大致也了解了一点,现在我想问问妳,妳以前做什么的?”
看来这刘富贵是要让自己在刘雨微面前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破灭啊!杨风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嘴角一扬,沧桑的笑了笑,道:“以前?以前我在富临酒店做大堂领班。”
“妳在富临酒店做领班,也就是去年的事吧?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妳竟然能有今天这个局面?假如说妳是个经商的天才,那以前怎么不见妳发达?”
靠!有阎王和玉皇大帝撑着,我一天成为杨尔盖茨也不是没有可能,杨风心中暗骂了一句,而后又眉头一皱,道:“我不明白刘总的意思。”
“爸,妳到底在说什么啊?”刘雨微也不明白刘富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忙催促的问了句。
“明了的说,妳能有今天这个局面,走的是黑道吧?”刘富贵冷笑了下,继续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妳问我对黑和白有什么看法?说实在的,虽然我不否认黑道也有讲义气的汉子,但那毕竟是凤毛麟角。”
“黑道也是路,白道也是路,我杨风做事,不求尽如一意,但求无愧于心。”杨风知道,要想以后在这刘富贵前面抬的起头,自己今天绝对不能示弱,他淡淡的笑了,不卑不亢道:“我一直,都是在做我自己想做的事,而我做事,也都有我必须做的理由,但我从来就不会昧着自己的良心。”
杨风此话不假,当初入道,也是被陈家飞给逼的,他从来没有主动挑起过任何事端,每次,似乎都是被逼的。
“每个人做事都有理由,或者说每个人做每件事,他都会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妳走黑道,妳说妳问心无愧,可这不过是妳的片面之辞,黑道,不可能没有伤亡,不可能会有太多的公道。”
杨风没有开口,只是一味的低头苦笑。
“当一个黑道的青年倒在妳面前的时候,当一个枭雄倒在妳面前的时候,妳不是造就了一个人的消亡,而是造成了一个大家庭甚至更多人的不幸。”
“我不否认妳说的话,妳说的话几乎就是很有道理。”杨风悠然的点了根烟,冲刘雨微抱歉的笑了笑,继续道:“妳经商,不也一样?当妳的一个竞争对手垮台的时候,妳带给的,也将会是整个企业的不幸。”
“妳?”听见杨风竟如此反驳,妳说他强词夺理吧又不象,妳说他有理吧那分明就是在抽自己的耳光,这江湖经验老道的刘富贵,也一时间给噎住了。
“我走黑道,是被逼的,不管妳信还是不信,但我却是在告诉妳一个事实。”杨风幽幽吐了口烟,悠悠道:“我敬佩一个人,或者说是欣赏一个人,是欣赏那人的作为,而不是他的身份,人不求人的话,乞丐在妳面前也照样可以抬起头做人。”
“话说的不错,可妳不觉得,整天动不动就在身上插一把水果刀,背上背一把鸟枪,在大街上招摇过市很滑稽?很野蛮?”这刘富贵,现在有点觉得自己是落了下风,说话的时候,似乎也有点撒野的味道了,其实,这也难怪刘富贵,杨风被玉帝给开了光,脑袋岂是常人可比?
“那样确实很野蛮,但我从来没有那样做过,这足见我并不是一个野蛮的人。”杨风爽朗的笑了,道:“走黑道,杀人也是因为被逼的,妳不杀人,人就要杀妳,换做是妳,妳杀不杀?”
“不杀!”刘富贵想都没有想过血腥的场面,何况叫他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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