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是谁啊?”小纤儿抬起头,盯着自己的师父。
师父冲陈纤儿爱怜地笑了,道:“一个可怜又可怕的孩子,师父去见见他就来。”
影子说完,慢慢地走了出去,那往日凌厉的背影,竟是有些萧索的意味。
陈纤儿好奇地跟在上百师兄的身后,想要看个究竟。
漫天的雪花中,呼啸的寒风下,屹立着一个身影单薄的少年,那少年的手上,还有把狭窄的长剑,剑尖深埋在地上的雪中。
陈纤儿见那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在大冷天的却只穿了一件单衣,忍不住从人群里探出个脑袋,道:“妳穿那么少,会着凉的。”
那少年听了全身一颤,呆了呆,冷然的向影子举起了手上的长剑,道:“为了妳那可耻的原则,拔出妳的刀。”
影子幽幽叹了口气,道:“妳走吧!”
“原来妳不但是个畜生,而且还是个自大的畜生,还没有动手,就开始可怜我了?”
站在前面的影子的几个徒弟,见此人竟如此辱骂师父,再也忍耐不住,其中三个,瞬间朝那少年挥起了手上的刀。
寒风凛冽,少年的单衣下摆猎猎作响,那三把长刀如同毒蛇吐信,闪电般向少年袭去。
少年的身资,如同亘古不化的寒冰,手中的剑,没有一丝一毫的颤动。
一剑!平平淡淡的一剑,少年依然不动,但陈纤儿耳边却仿佛轰然炸开,天际惊雷!漫天的杀气席卷而来!
飞舞的雪花,狂乱不知所止,只见半空中无数小型龙卷聚了又散,渐渐受气机牵引,以少年为风眼,飞速旋转如轮。
刹那间在陈嵌儿的眼里,天地也晦暗了几分,少年的身影在风暴中变得模糊不清,竟隐约成了一把巨剑模样。
自少年出剑,三个杀手便自觉陷入了泥淖,手中刀每进一寸都无比艰难,而少年那惊天的一剑,却已上轻轻巧巧抵上了最前面杀手的胸膛。
“剑是断的,哈哈哈!”那杀手低头一看,却疯狂大笑,那少年手中的剑,剑尖处竟是被平平削去,再也刺不进去。
笑声戛然而止,一把巨剑的影子自那断刃处飞出,袭过那三个杀手,转眼消失无踪。那三人晃了晃身躯,‘扑’地倒地。
瞬间,天地归于平静,少年也渐渐现了身形,脸色苍白的没有一死血色,面无表情地看在和影子,手的断剑仍静静插在雪地。
“妳走吧!”影子却仿佛知道那少年受了伤,继续道:“假如妳想杀我,就保住妳的命,十年后再来吧!”
那少年强忍着不让自己倒下,怨毒地看了影子一眼,随即又深深望了一眼睁大眼睛看着他的陈纤儿,踉踉跄跄地拖着剑离去,在剑气肆虐的雪地留下了一行深深的记印。
“师父,那人好厉害,妳打的过他吗?”进了屋后,陈纤儿觉得那人也太厉害了,一瞬间就杀了自己六个师兄,好奇地问师父。
“是啊!”影子幽幽吐了口气,道:“那一剑的风情,天地为之失色。”
那一剑的风情,天地为之失色!这句话,深深印在了在场所有人的脑海中,所以今天,这陈纤儿和她的两位师兄,才会如此震惊。
“是妳?”阿水的眼神闪过一死迷茫,呆了呆马上又惊喜道:“是妳!”
阿水,此时也想到了,这纤儿,就是当年关心自己会着凉的女孩,怪不得自己一看见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妳到底是谁?”陈纤儿早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现在的她,也知道,此人绝对不简单,而且,他和自己的师父之间,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恩怨。
“呵呵!以后,妳慢慢就会了解的。”阿水重逢了六前就一见钟情的纤儿,心情格外舒畅。
“他到底是谁?”陈家飞见妹妹神色有异,知道妹妹或许认识这个阿水,忙偷偷问陈纤儿。
“不知道。”陈纤儿迷茫地摇了摇头,虽然以前见过,但又如何?此人,对自己来说,一样还是个谜。
“妳是纤儿的哥哥?”阿水看了看陈家飞,笑了笑道:“那妳真是运气了妳。”
本来陈家飞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等没有了用处的时候自然会将他丢了,但如今既然陈家飞是纤儿的哥哥,那就是自己的小舅子了,这人,以后还真杀不得了。
见陈家飞和陈纤儿都是一脸的不解,阿水又笑了,道:“别纳闷了,做自己该做的事就是,以后,一切慢慢都会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