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这样与我作对?!”
眼瞅着静贵人跌坐地上起不来,僖常在想到她在这样春光明媚的时候谄媚,自己却要那样辛苦,恨得眼珠子都红了,既恨太后对她不公,这个时候不叫她露脸,也恨静贵人使手段叫自己不能出头,哪里还管是在御前,顿时挺着身子将静贵人的衣襟揪了起来。
“你疯了!”皇帝与皇后面前自己这样狼狈,只怕皇帝日后想起自己,也只记得自己难堪的模样了,静贵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僖常在厉声道,“撒手!”
“呸!”僖常在一口唾在她的脸上,叫骂道,“你看看自己那张脸!哪一点比得上我?我若是你,前儿没脸如今无宠,早一头碰死了,还在陛下面前东施效颦,简直就是丑人多作怪!”至于西施是谁,美貌绝伦的僖常在自然当仁不让。
胖猫仔儿抓着皇后手心儿的小瓜子塞进嘴里,拍了拍自己的小爪子。
“喵噶!”上啊!
阿眸陛下的鼓励叫僖常在生出了巨大的动力,见静贵人衣襟散乱,头发都开了,顿时撕扯她的衣裳叫道,“还是你格外不同些?!看我扒了你的狐狸皮!”她动着手,就将静贵人的里衣扯开了许多,静贵人目眦欲裂,顾不得仪容甩手就一个耳光抽在了僖常在的脸上!
“你敢打我?!”僖常在捂住了脸震惊了一下,顿时扑上去抓着静贵人的头发用力撕扯叫道,“叫你瞧瞧我的厉害!”
“胡闹!”
两个妃子争宠,竟然上演全武汉,这多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皇帝正愁没有不能回绝太后呢,看够了戏,见僖常在与静贵人滚在了一起,已经抓下了静贵人好大一把长发,觉得满意了,这才起身冷笑,与脸色扭曲,看着僖常在浑身都哆嗦的太后冷冷地说道,“这两个东西!”他指了指僖常在与静贵人,在两个停住了的如花儿一样美丽的少女不敢置信的目光里冷冷地说道,“还有规矩没有?!朕的面前,这是妃子的体统?!母后口中的好,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她二人天真烂漫。”太后气得够呛一时无法反驳,只好勉力说道。
“天真烂漫?可笑!”皇帝找着了发挥的余地,顿时冷笑道,“皇家的体统脸面,都叫她们败坏了!这样喜欢争斗,朕成全你们!”
“皇帝!”
“朕的话,彼此抽三十个耳光,不许留手,三十个耳光长不了记性,以后天天来!”见僖常在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显然是想着从前自己特特儿地叫她入宫是心存好感,皇帝只漠然地望了太后一眼,这才继续说道,“都给朕记着!入了宫,朕并未薄待你们,给你们位份,叫你们风光,既然已经得脸,就不要心存妄念,你!”他指了指僖常在,冷声道,“再叫朕知道你守不住,狐媚宫中大晚上的跳舞,就滚去冷宫呆着!”
“陛下,您都知道?”僖常在哪里见识过这样阴郁的帝王,听到这个,只喃喃地问道。
既然都知道,为何不来寻她,不来宠爱她?
他应该知道她的心的呀!
“朕知道,却依旧冷淡对你,猪脑子也该知道是什么缘故!”皇帝看着面前虽头发衣裳凌乱,却容色依旧绝美,仿佛春华般的女孩儿,厌烦地说道,“朕看在你是母后的娘家侄女,对你颇为优容,你却拿朕的忍耐当做横行宫中的理由!”见被殃及池鱼的捂着头静贵人挣扎地爬起来,头上的钗环都叫僖常在扯下来了,他也不管,厉声喝道,“滚到宫外去!三十个耳光,少一个,别怪朕无情!”
“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太后只觉得这宫中凄凉,忍着心中的酸涩对求助地看来的两个女孩儿轻声说道。
静贵人却如同天塌下来一样。
若是走出去,叫满宫都看着她与僖常在彼此打耳光,那她还有什么脸面?若传到宫外去,又该如何丢人?
眼眶酸涩,她一颗心都灰了,闭着眼睛缓缓地往宫外走去。
皇帝将僖常在执拗地立在自己面前,只不耐地命人拉她出去,这才转身与太后拱手说道,“今日,是儿臣叫母后心里不痛快了,只是无规矩不成方圆,母后体谅儿子才好。”见太后不肯与自己说话,他沉吟了片刻,便眯着眼睛说道,“至于姻缘,儿臣得与母后说说……”
他见太后霍然抬头,充满了希冀的模样,便慢慢地说道,“庆德家的那两个女孩儿,朕听说都是好的,母后看中了,也并不是奇怪的事。”
胖猫仔儿正兴奋中呢,没回过神儿来。
它叫僖常在过来,不过是想小小地挑拨一下这姐妹俩,谁知道这俩这么给力,不仅姐妹翻脸,还丢人丢到外太空去了。
“皇帝应了?”太后忍辱负重,都是为了这个,顿时惊喜地问道。
“看孩子们的缘分。”皇帝含糊地笑了一声,见太后看向自己的眼神柔和了许多,也跟着和气地笑了。
他最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孝顺儿子,太后娘娘这么喜欢总督家的孙小姐,他也得成全一二,才是儿子该做的事情不是?
总是跟太后娘娘拧着来,这是不孝,大不孝!
外头传来了清脆的巴掌声,皇帝的耳朵动了动,又见元恕元德的目光兴致勃勃,显然是想要出去围观一下,慈爱的父亲顿时觉得得满足一下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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