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盛情难却,我就不推辞。”
慕郗城浅笑,留简在车上,跟章远向姜家别苑走。
时汕腿伤有伤,不能快走,显然柳湘萍忽略了这一点,所以越走看女儿越慢,明明一直跟在她身边的时汕,却成了和慕郗城步调一致的人。
她折回去,想要扶着时汕,却被人抢了先。
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当着她的面,慕郗城一把搂住了时汕的腰,扶着她,慢慢走。
柳湘萍霎时怔在原地。
阿汕受伤,确实需要有人扶着。
可说是扶着时汕走路,可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这么走,多少暧昧有亲昵的肢体接触,简直就是在她面前占尽她女儿便宜。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思忖着对时汕道,“汕汕,妈来扶你,别麻烦慕董事。”
到底是醉酒,让时汕反应慢了一些,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境。
还没回话,就感觉腰上搂着她的力度加深了,她拧眉,却被搂得更紧。
慕郗城对柳湘萍说,“不麻烦,她早已经习惯我,我也习惯她了。”
这句话说得暧昧横生,柳湘萍最终还是隐忍下来,没表现。
不管怎么说时汕被他完好的送回来,有多大气,她先忍。
姜家,客厅。
管家程晶让女佣上茶,柳湘萍是主人自然上座,原本时汕和慕郗城各坐一边,可慕郗城偏偏最终起身落座在了阿汕身边的沙发上。
柳湘萍瞬间蹙了眉,不管怎么说,她虚伪的笑着,“慕董事长麻烦,您送阿汕回来。”
“您客气了。”两个人正说话,突然听一直沉默的时汕嗫喏了句,“热。”
她醉酒反应太小,一般人看不出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所以柳女士没觉察。
刚要和女儿说话,只听慕郗城道,“热,那就把纱巾解了。”
这亲昵的语气,到底这是谁的女儿。
冷着脸看慕郗城给时汕解了纱巾,这纱巾不解还好,一解开柳湘萍的脸难看到了极致。
姜家,客厅。
因为时汕雪白的颈子上露出的,一块一块或深或浅的旖旎吻痕,让柳湘萍脸上的神情凝冻到了冰点。
汕汕回国,一共算下来快要2个月,她还没顾上好好看看她,自己女儿就被一个恶人给占尽了便宜。
一想到电话里,慕郗城问得那句,“您就不怕,送回去,您就要当外婆了?”
让柳湘萍的脸,简直苍白到没了血色。
她姜家的女儿给慕家人生孩子,想都别想,姜家怎么能和慕家这种暗黑背景的世家扯上联系。
人活着就是为了争一口气,清清白白的姜家女儿,怎么能被一个恶人玷污了。
时汕那么乖,一定是被这个男人强迫的。
柳湘萍这么想着,就对管家说道,“程晶,把二小姐带到房间去休息。”
“欸,好。”
程晶是答应了,可有人又出现了小状况。
出现小状况的人是时汕,自从慕郗城给她摘了纱巾,她恍惚着,大致是抵抗不了82年拉菲干红的酒劲儿,眼前开始犯晕,意识也渐渐不清楚了。
近来姜家的时候是好的,现在确是真真切切的醉了。
醉到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她头疼,程晶和她说话,“二小姐,回房间休息吧。”
时汕拧眉,看着眼前的程晶由一个变成了三个,索性侧过脸不想看了。
直接歪着头枕在了靠在了慕郗城的肩膀上,闭上了眼。
时汕这一个小动作不要紧,让姜家所有人都惊愕了。
姜家二小姐是什么性格,每个人都懂,冷丽甚至孤傲,和谁说话都带着疏远的感觉。
可她今晚却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靠在了一个男人肩膀上,让站在一旁的程晶,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最难过的是柳湘萍。
上流社会,关于慕郗城这个男人的传言不少,和他沾边的女人一个个艳旎的新闻,风流韵事多的男人,肯定不乏哄骗女人的手段。
她们阿汕那么乖,一定是被这个男人给欺压给骗了。
因为时汕的小动作,慕郗城闻得到未婚妻长发的清香,见她困了,就那么将她搂进了怀里,让她舒服一点。
“阿汕。”
柳湘萍叫她,言辞间已经带了冷厉。
时汕就要睁眼,却被一双手捂在了眼上,“乖,睡吧。”
没人听得到慕郗城在时汕耳边耳语了什么,可,那么亲昵的样子,他丝毫不避讳姜家人,让程晶尴尬地站在一边都有点待不下去了。
柳女士刹那觉得颜面扫地,没有再隐忍,直接问,“慕董,你和我女儿这样,实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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