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兄弟情了,全是这惧魄惹的祸,但我又能说什么呢?只是自己自作自受,现在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还少了一魄,这就是赶脚的作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何海峰走病房走出来,医院的楼道内空荡荡的,他手里捧着那个黑色罐子,冷峻的看着我说:“该走了,还有事情没有解决”
我抬起头藐视的看他一眼,讥笑的说:“怎么?刚刚不是要揍我吗?这会正是下手的好机会啊”说完我看着他的脸色,心里一沉,心想完了,看来以后跟他彻底的绝交了,也不知老骗子跟他说什么了,只见他深呼吸一口气,使劲的平稳语气说:“现在没时间跟你闹,你不走那你小命今晚就交代在这了”
我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这次没有说话,只是跟在他身后,我现在发现一个问题,只要自己心里不乱想,就不会说出太伤人的话,但我还是想知道老骗子跟他说什么了,想着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动起来。
“老骗子都跟你说什么了?”我跟在他身后,随意的问道。
何海峰明显一顿,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我一声冷笑跳到他前面挡住他的去路说:“我在问你话呢!你的那个缺德师傅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何海峰看我一眼,绕过我继续往前走,直到上了车,砰的一声关上门,我也直接坐在副驾驶座,翘着二郎腿,得意的说:“以为装哑巴就可以了?”
他看我一眼,很明显充满怒火。
我叹了一口气说:“小伙子,难受就不要憋着,那可是缩头乌龟的行为”
何海峰怒气冲天,眼睛充满血丝,举起拳头就向我面门砸来,我一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何海峰居然真动手,难道老骗子没告诉他我变成这样的原因吗?我也不示弱,举起拳头往他脑袋砸,何海峰把老骗子用在他身上的招数用在我身上,五个手指死死的抓住我的拳头,使劲一捏,我再次吸一口凉气,拳头变成散沙,被他捏在手里,他抬起另一个拳头嘶吼的冲我一顿暴打,沙包一样的拳头砸在我身上,痛感不断传来,虽然这比天雷劈好很多,但也疼的要命,我心里很吃惊,要说我也是个农民工,天天扛钢管,搬重东西,身上也有些腱子肉,怎么打不过一个兽医何海峰,直到他解释告诉我他是空手道黑带九段,我才闭上嘴。
暴打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我鼻青脸肿的躺在后车座,由于我们两个是撕扯到后车座,所以我就被扔在后车座,何海峰似乎很爽,脸色潮红,又弯着腰冲我补了两脚,最后气喘吁吁的呼出一口气,满头大汗的打开车门。
他刚出去,街道路过的人都一副敬佩的目光的看着他,这让何海峰有点摸不清头脑,这时一个大妈走过来,对他说:“小伙子,这种事,以后别在这做,这大白天的”
何海峰一愣说:“做什么?”
那大妈看了看周围,随后妩媚一笑,小声说:“别装了,大白天的玩车震,大街上的人都看到了,来这是我手机号,小伙子挺勇猛”说完还对何海峰抛了一个媚眼,顺便摸了一下屁股,最后又是一个媚眼一扭一扭的走开,只留下一件错愕的何海峰。
我虽然听的不太仔细,但车震这俩字我听的特别仔细,此刻已经欲哭无泪,但也没有办法,街道上的人并没有看到车里的情况,何海峰揍我揍的实在太猛烈,就连白色小捷达都在原地一震一震,在外面的人看来,那这不明显是车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