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晁玲解释道:“巫大哥,我是有意跟踪,因为你身边有吴世的人,我不敢露面,怕吴世到代盟主那里进献谗言。”
“你们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吴世那人我知道,挺好打交道的,你兄长虽然有时候有些小心思,却也不是太不讲理的人,怎么就弄得水火难容?”巫仇天继续问道。
晁玲看了风满楼一眼,然后不满地道:“吴世与我大哥没有任何过节,重要的是他手下战堂这些人太不懂规矩了。代盟主见我大哥能够推衍,便弄了一个尊者堂,所有人都是地阶九层的高手。吴世除了潜心苦修之外,就是和凤霜霜卿卿我我,什么事情都交给手下的人去办。
去年尊者堂与神帝谷来了一次碰撞,战堂损失严重,尊者堂也损失了两个尊者。可那些战堂的小宗门掌门都说尊者堂未出全力,将所有都推到尊者堂身上。
兄长不堪受辱,怒斥吴世不作为。
吴世倒是没说什么,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从九里山脉中走出一个疯婆子凤霜霜,当场斩杀两个尊者,还说破天若是再敢无理取闹,她寒霜营全军出击,势必灭了破天。”
“你们的仇就是这么结下的?”巫仇天脸色已经非常不好看了。
晁玲点点头,表示自己要说的已经说完了。
巫仇天淡淡地道:“可有此事。”
风满楼脸色极为难看,又不敢隐瞒:“是!”
猛然回身,反手一个耳光打在风满楼脸上:“既然有这种事,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还说是他们兄妹仗势欺人。孔丘一为什么不管,他到底是什么来历,修行速度竟然这么快。”
风满楼捂着通红的脸不敢说话,不是他胆子小,而是自问不是巫仇天的对手。入了破天之后,不管是战堂吴世还是刑堂余沧海,抑或是尊者堂的晁任兄妹,每一个对巫仇天都是赞不绝口。
再加上孔丘一一再声明,只要盟主巫仇天一回来,他马上退位让贤。一切的一切,都让风满楼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又问了问晁玲破天如今的情况,大体来说基本上跟风满楼说的一致,只不过风满楼可以隐去了晁任和吴世之间的矛盾。
凤霜霜!这个天狼宫的大小姐,胆子不小,以为有了天狼宫撑腰就敢在破天作威作福?巫仇天内心深处对凤霜霜的作为很是反感。
表面不动声色的让晁玲先回去告诉晁任及一众破天元老,然后拉着周显儒带着风满楼去了雪染坊。
所有风邪宗弟子全部被晁玲带走,用巫仇天的话来说就是我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保护。
盟主之威,那些风邪宗的人不敢不听,在得到了风满楼的示意后,纷纷离开。
将风满楼晾到一边,巫仇天拿了一坛子酒,拍开封泥,一口喝干之后,打了个饱嗝:“这坛酒,是巫仇天欠知儒堂的,也是巫仇天欠兄弟你的。”
周显儒眼眶湿润:“大哥,别说这些了,我从知儒堂出来之后,遇到不少人不少事,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认你这个大哥,我不亏。”
“知儒堂沦落到今日这个地步,都是我的责任。唉,只怪大哥能力不足啊!”巫仇天感叹道。
周显儒同样拍开封泥,将一坛子酒喝了个干净:“这事不能怪任何人,若不是大哥的出现,神帝谷的狼子野心也不会暴露出来,知儒堂内部那些墙头草也不会这么快浮出水面。如今神帝谷有蜀山昆仑释门掣肘,暂时还不敢对我知儒堂动手。”
“这段时间,破天多亏了你照顾。”巫仇天的感激是发自内心的,试问只不过是顺手救下来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他,他若是不心存感激,那可真是猪狗不如了。
“真正照顾破天的是素衣帮的韩冥,如果不是他,破天盟早就不复存在了。我如今自顾不暇,也只能够尽绵薄之力,说起来真是惭愧。”周显儒有些不好意思了。
巫仇天道:“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不管那么多,好好喝一场,我也要回去看看情况了。”
一场酒喝得周显儒酩酊大醉,直到周显儒喝醉了之后,巫仇天才对风满楼道:“走吧!带我回破天总部,我倒想看看,凤霜霜那娘们到底能给你们多大的底气。”
风满楼自在前面领路,不敢多言,有宗门弟子在的时候,他尚且不敢得罪巫仇天,就更别说没有宗门弟子在的时候了。
一路速度飞快,两人从来不在路上多做停留,为的就是能够快点回到位于蓟城城外的破天总部。
巫仇天回来,破天总部的人却不知道,晁玲的速度跟巫仇天和风满楼的速度根本没法比。等那一众大佬见到巫仇天的时候,大家的表情怪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