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玲珑第二天醒来时,又打破了历史记录,等她被饿醒,睁开眼睛,见到帷幔外竟有隐隐约约的灯光传来,还有些恍惚,还以为天还没亮。
可是,怎么可能?她睡着时天都要亮了。
池玲珑有些晕乎,可想而知在得知现在已经是黄昏了,脸色会有多黑。
可惜,她再怎么黑着脸,再怎样想要找秦承嗣的茬,在看见秦承嗣因为这半个月劳累,愈发显得线条锋利而冷冽的下颌上,那几个非常明显的小巧牙齿印时,池玲珑身子一抖,险些要吓尿了。
她昨晚被秦承嗣折腾的很了,实在恼的不行,才口无遮拦化身成汪汪往他身上啃的,可她怎么不记得,自己何时下嘴这么重了?
天啊,堂堂秦王爷竟然破相了,一张俊到天怒人怨的脸,还是毁在一个女人手上的,这到底是哪个狗胆包天的蠢女人咬的啊,是活腻了么?
池玲珑使劲将自己裹成茧,无论如何不愿意正视自己在秦承嗣脸上动嘴留念的事实,可任凭她再怎么装傻,那两排牙齿印也消不下去啊。
池玲珑心塞塞,想吐血,觉得自己这次实在玩完了。
正自怨自艾,扣着脑袋下得枕头吭哧吭哧装傻,身子猛然被人抱了起来。
池玲珑立马消停了,不敢挣扎不说,脸上还立时摆出了愧疚心疼的神色,老实的就像是个正等待相公指教的乖媳妇。
秦承嗣看见她这表情,手上动作一顿,继而,闷笑出声,将她抱得更紧一点。
“不闹了?”秦承嗣连她带被一道拥在怀里,后来可能是觉得,隔着被子不能与她肌肤相亲,这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那男人非常干脆的将被子扒下来,一把丢进床帏内,只余下方才才穿上粉色里衣的她,被他紧紧抱着动手动脚。
那人微凉的大手从衣摆处往上游移,池玲珑被冰的瑟缩一下身子,想躲开,才刚一动作,想到现在自己还是戴罪之身,又老实的任人为所欲为了。
不仅这么会看人眼色,且听了秦承嗣揶揄的问话后,池玲珑也非常乖巧诚恳的说着,“不闹了,我才没有闹,我很安分的,在家都不出门,乖巧的不得了。”
可不是不出门,你不仅不出门,还不允许别人出门,也不允许别人进门,当真是,出息了。
秦承嗣继续没正经的对她动手动脚,大掌攀上高峰,夹着那一粒粉红色的豆子揉捏,狭长的风眼中含着满满的笑意,“是么,怎么我听说的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
这是枕边教妻的节奏咩?
池玲珑可不想再被训,撇撇嘴,一下扑上去抱住秦承嗣的颈子,就“吧唧”“吧唧”的在那人愈发显得棱角分明的面庞上烙下湿吻,“肯定是你听错了,我这么乖,怎么可能会不老实?嗯,肯定是你听错了。”
“是么?”
“是的是的,我说的肯定都是真的。”
“哦,之后几天的信呢?”秦承嗣又慢条斯理的问。
“信,信……”池玲珑心塞的快要心梗了,郁闷的肠子都打结了,找了好一会儿借口,在秦承嗣似笑非笑的目光下,都说不出来,最后,也只能挫败的,一下啃住那人愈发性感的嘴唇,嘟囔道:“信我放书房了,等过两天再给你行不行?”
“明天吧。”
明天,明天……
池玲珑郁闷的简直要倒地不起了。
今天这就黄昏了,马上又要入夜,晚上这男人肯定又要霸占着她不让离开,她也挪不出时间去写信;而明天,明天池明瑄要出阁,她指定一大早就要过去压阵,晚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能抽出时间写信才有鬼。
这男人就是故意找茬的。
池玲珑小泣出声,“明天不行啊,明天太忙了,后天,就后天下午行不行?”泪眼巴巴的看向某人,妄图用她明媚的大眼感化他,希望这人能看在她这么谄媚讨好的份儿上,发发慈悲,饶她一命。
秦承嗣似乎有些思量,“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嗯,我本来准备明日晚间看信的。”潜意思也就是,既然明天晚上没信看了,你总要做点很么补偿补偿我吧?
天杀的,这是要肉偿的节奏咩,池玲珑内牛满面,觉得再也不会爱了。
晚间六月几人将膳食都摆上来,池玲珑在几个丫头都低下头努力装隐形人时,被秦承嗣抱着放在腿上,由那人亲手给她投喂。
纠结的一餐饭终于用完,池玲珑本想拉着秦承嗣去外边走走,领着小儿逛逛园子,不想,这边她还没开口,那厢七月已经来报,墨乙和阿壬过来了。
那两人进来时,池玲珑也没挪地方,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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