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姑娘的上层人士,谁不知道萧家的闺女哪哪都好,不客气的说一句,这若是古代,他们家妙妙比公主也有过之无不及了,这就是公主模板啊。
不过,沈晋城也不差就是了。
萧檀、萧楠、谨之三人一边气的磨牙,一边想沈晋城,要说实在话,他们这拜把子兄弟真不错。
家世、长相这些硬件就不说了,毕竟人以群分,能和他们混成拜把子兄弟的,想来家世、长相也不可能差了;最重要是有责任、有担当,还年轻有为,虽然沉默寡言了些,看着有些不好接触,但不得不说,他对妙妙是真没话说;且洁身自好,都二十的人了,愣是纯情的没交过一个女朋友,也从不和身边“女性”暧昧,每次都绅士的避开,就因为这事儿,还曾被他们兄弟嘲笑过,他是不是有女人恐惧症?要么就是个弯的?
他们倒是不觉得沈晋城会对妙妙有兴趣,虽然每次妙妙收到情书,或是被人告白,他都要抿着唇装哑巴好长时间,脸也黑的不行,还会和他们这些哥哥、叔叔一样,要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警告收拾一顿,但那时候真是觉得,沈晋城是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才对妙妙那么照顾,反应才会那么大,那都是因为把妙妙当亲妹妹看了。
所以,沈晋城给妙妙送各种礼物,送各种妙妙喜欢的食物、花卉,哪怕他大张旗鼓的送到家里,他们也不会多想,也不会想歪,毕竟任谁也想不到,他一个大小伙子,怎么会看上个还没成年的任性小姑娘!!!眼睛里糊眼屎了吧!!!
萧家四个叔侄还在念叨,想出十八般计策,准备用来收拾沈晋城,可电话打过去,得,沈晋城上午就飞去美国了。
萧檀恍然大悟,“昨天是听他说过这事儿,好像是看他外婆去了。”
萧楠瞪他,“你早干么了?”
萧檀一噎,“这也怪我?”有点哭笑不得,“我这不气坏了,一时间没想到么?再说了,就是想到又能怎样?衡之傍晚了才发现晋城的心思,就是那时候给他打电话,他也上飞机了,难道你还能立马把他叫下来不成?”
衡之叹气,“行不通啊。”
萧檀一摊手,“就是么。”
萧楠就道:“那就这么算了?就等他回来再收拾他?”
衡之翘着二郎腿晃啊晃的问,“不然还能怎么办?”
萧楠噎住了,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萧檀此刻也说,“等吧,不然也没办法。晋城外婆身体不好,你也知道的,他每年暑假过去,都得住一两个月才回来,这次肯定也是这样。”
又说,“再说了,后天咱们也要进部队了,就是晋城回来,咱们也见不着,还是等着吧,等他回来,正好咱们也出军营了,到时候再算账不晚。”
萧楠呵呵笑,“屁个不晚?不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咱们这会儿气的很了,过两天气就小了,再过几天,都差不多消气了,等沈晋城那厮回来,得,差不多该烟消云散了。”冷哼两声,“哪来得这么好的事儿?”
衡之附和,“就是就是,小叔英明。”
萧楠拍拍他脑门,“你就嘚瑟吧。天天和妙妙在一块,还没发现沈晋城大尾巴狼觊觎咱妙妙了,你眼睛长屁股上了是不是?”
衡之翻白眼,“谁说我和那娇气包天天在一块了?我又不是嫌命长,天天和她在一块干么,等她噎死我么?哦,那才夭寿呢!那娇气包嘴巴跟刀子似得,说起话来刮的人脸疼,我都怕她了。”又说萧楠:“要怪也是怪你们几个,要是你们不引狼入室,那还有这烦心事?”
萧楠三个就都不说话了。
萧檀想到什么,也乐了,“那咱们要不要给晋城添点堵?”
萧楠问:“怎么说?”
萧谨之冷哼一声,“这还不容易。”
衡之连忙接口,“断了他和妙妙一切联系的可能,之后他的礼物再不能进咱们家门,也不许你们带他来家里,我顺便把那娇气包带走玩个把月,等你们都开学了,我再领妙妙回来,让他想见见不成,气死他。”
三人一静,舒尔哈哈大笑,拍着衡之的肩膀夸奖,“原来你才是咱们家最狠的那个。”
衡之一拱手,“客气,客气,这才哪儿跟哪儿。关键是你们配合好,别透漏妙妙的行踪,不过就是透漏了也没多大关系,就是要让沈晋城见不着也稀罕不着,总的让咱们折腾折腾他出口恶气,不然,让他把咱们兄弟几个当猴儿刷,谁乐意啊?”
萧楠拍他,“谁跟你兄弟?”
“你,就你!!你看看你这德性,像为人长辈的么?啧,要不是年纪在这放着,我都觉得咱两该换换,我给你当叔。”
萧楠:“……走,咱两出去练练。”
衡之很兴奋,“来,谁怕谁。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我十三就能打趴你了,也就给你个面子让着你,你别不服气,嘿……”
两人在屋里地毯上摔起来,萧谨之头疼的看着那两个没大没小的,觉得太阳穴突突跳着疼,萧檀笑着开口,“别管他两了,反正那两货又不从军,又不从政,以后想做什么都随意,经商又不看德性,他们能顾住自己就行。”
萧家萧檀几人都成长起来,先后进了大学,也都确定了未来目标。
谨之作为家里第五代长孙,还是决定从军,现在就走着以前父亲走过一遍的路线学习训练,明年也要出国进修。
萧檀倒是没接父母的班成为医生,他对官场那那套阴谋阳谋很有兴趣。也因此,他暑假时,就和萧楠、谨之在部队训练,学点保命手段,在上学期间或是年假时,就被萧淮带在身边先学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