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殊儿没有长吁一口大表轻松,就在刚才只是一口调息之气,差点将它置于死亡绝境。她是个聪明人,在某个行为能对她构成危险的时候,下一刻一定会纠正这个行为。
此刻她表面上仍然云淡风轻,可她的手却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耳垂。
秦花凌有个习惯,每次惊慌忐忑之下,都会不自觉的去摸自己的耳环。可是现在她未佩戴耳环,于是就不停的摸自己的耳垂。
黎殊儿意识到一个人有了不经意的习惯,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所以她约束自己避免出现耸肩的行为,却感觉不到自己正以另外一种习惯代替。
一种更危险的行为,直接能暴露身份的习惯。
这一切都被司马越秀看在眼里,他注意到这个行为之后,立刻将目光移开。他害怕自己的冲动会惊吓到秦花凌,而让她更加伪装自己。
早在两人成婚之前,司马越秀曾经取笑过秦花凌,为什么每次害怕的时候,都要去摸耳环,难道耳环上有什么能让你安稳的魔力。更戏言:“以后害怕的时候,可以来找越秀哥哥,越秀哥哥可以给你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当年的司马越秀也不像现在这么一本正经,面对秦花凌,偶尔也会说些情话。
“黎姑娘,请。”周培晨主动为黎殊儿引路,待黎殊儿离开议事厅之后,司马越秀才从旧事中抽离出来。目光紧紧锁着黎殊儿的背影,那么孤单瘦弱的一个背影,到底是不是秦花凌?
个性品行有天壤之别,武功更是高的深不可测,非三年之功能达成。可是相貌没变,那点小习惯也没变。司马越秀在心里升起很大的疑问,究竟是不是还需进一步的证实。
半夜,秦晏凌早早入睡。他只是洛营里的一个书记官,负责整理文书方面的东西,并不参与军事活动。
周培晨使劲砸了秦晏凌的们,始终得不到无力的回应,干脆一脚踹开了秦晏凌的房门,然后大声嚷嚷道:“秦晏凌,赶紧起来,殿下找你有事。”
秦晏凌睡意很浅,周培晨那混重的步伐到门口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可他就是佯装睡着,就是不给开门。在周培晨撞门之后,才假装睡意阑珊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身穿白色中衣,胸前未系,还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一副放~浪形~骸的做派。可是刚一歪头看见黎殊儿跟在周培晨的身后忍俊不禁,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就算是亲兄妹,也得顾着男女之别。
他转过身去,慌忙的系好中衣,又穿上外套,这才转身对黎殊儿报了个歉意的微笑。
然而对周培晨的态度却不那么友好。“你有病吧,深更半夜来我房间为什么不敲门?你不敲门就算了,还带着……凌凌?”
秦晏凌本想说带着我妹妹,可话到了嘴边又转成了凌凌,反正指的都是同一个人。不管说的哪个,反正都能显得秦晏凌的一厢情愿。
周培晨觉得秦晏凌是在借机套近乎,于是趁机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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