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见到黎殊儿站在丈夫身后,来自心底的醋意点燃了怒火,微弱的气势微微高涨,高昂着头,端庄的走进了府衙大堂,狠狠的瞪着黎殊儿。
黎殊儿看了她一眼,外强中干的逞强看起来甚是狼狈。只瞧了一眼,就不愿再见她,蠢到无可附加的地步,眼不见心不烦。
孟昭见秦如喜前来,竟亲步堂下迎接,拱手作揖,膝盖微微弯曲,谦恭的说:“不知少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夫人恕罪。”
秦如喜见孟昭亲自迎接,底气更增一分,一扫之前的失落委屈之象,目光斜瞥,趾高气昂的问:“大人急召我前来,不惜与府中卫兵对峙,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情,大人可知后果?”
孟昭私看了一眼黎殊儿,特意将秦如喜请到一旁,压低声音说:“少夫人,有所不知,那个黎姑娘仗着有皇后的诏书,对本官极为不敬,见了本官不跪,还直呼本官名讳,令本官极为不满。听说少夫人去她院中搜查失窃之物,搜出了国公府的印章,特意请少夫人来做个见证,好定她个罪名。”
秦如喜听了心中大喜,原来是此等好事,立刻喜笑颜开,立刻表态:“我当然可以作证,这个就是在她院里搜出来的,还有那封临摹的书信,晋国公府的事情肯定就是她主使的,栽赃陷害国公府这种大不敬的罪,大人决不能轻判了她。”
孟昭磨磨手掌,遗憾的说:“本官也想啊,可是她手里有皇后的诏书,又是贤妃娘娘举荐的,要没有足够的证据,办不好她再去皇后娘娘那里告一状,到时候我这顶官帽可就不保。”
秦如喜大惊:“那怎么办?”
“所以要证据啊,有了物证得要人证,能证明这东西就是她做的,最好的人证就是刻这枚印章的人,少夫人可知道这个人?”孟昭试探性的问秦如喜。
秦如喜心中有所警惕,眼神游离,忙说:“我哪认识什么刻章的人。”
“少夫人,此言差矣。没有人证也得有人证,没有人证怎么治她的罪,不治她的罪怎么能打压她的嚣张气焰。国公府喜宴那天,我可是看见了,嚣张的很呢,完全不把国公府放在眼里。更何况还与秦花凌长的那么相像,当年那件案子可是本官亲手办的,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所以夫人考虑一下,要不要想个人证出来?”孟昭满脸笑容的看着她,期待她给出满意的答复。
秦如喜转念一想:“这孟大人是与我站在一线的,不如将刻印之人告诉他。只是我确实不知刻印之人是谁,母亲送印章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秦如喜想想便对孟昭全盘托出:“我确实不知刻印之人是谁,待我回去问问,再告知大人。”
“蠢货,三言两语叫人套了真话。”黎殊儿武功高强,更是擅长听音辨声,对于孟昭与秦如喜的私谈听得一清二楚。听到秦如喜招供,心里暗骂了一句。明明该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可怎么还担心她被人套了真话。大概是不甘心吧,怎么会败给这么愚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