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黎殊儿,也真是吓了一跳,确实长的太像了。难怪被打了二十军棍的少爷执意要带着残病之躯前来看她。秦冲担心受伤的少爷,强行将他留在家里,主动请缨来应故酒楼将黎姑娘请到秦府。就算这秦姑娘再刁难,他也要忍耐下去将人请回去。
“黎姑娘,不想知道我家少爷是怎么伤的?”秦冲下意识的将长的如此相像的人错认为秦花凌,言语中多有试探的意思。
黎殊儿喝了一口清粥,然后用手绢擦擦嘴角,幽幽的说:“没兴趣,不想知道。”
“黎姑娘对我家小姐就不感兴趣,你们两个可是长得一模一样。就不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就不想知道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如何??就不想知道?????”
秦冲话还没说完,黎殊儿一碗清粥连碗带粥直接摔到他身上。黎殊儿横眉冷对,拿起茶杯,慢慢的用茶盖清理茶叶,撮了一口清茶,目不斜视的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对他们兄妹两的事情没有兴趣,尤其是你的说话态度我更不感兴趣。”
秦冲莫名挨了一打,向后退了几步,态度突然变得恭敬,俯首说:“对不起,小姐,是小的言语失敬了。我家少爷因为擅自离开军营犯了军规被重责二十军棍,今天一早非要拖着受伤的身体来看你,说是想妹妹了。小的于心不忍,所以才斗胆想请小姐过府。”
黎殊儿静静放下茶杯,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咎由自取。”
秦冲见黎殊儿完全无动于衷,这不是秦花凌的性子。他自幼跟在秦晏凌身边,对他们兄妹二人的感情很是熟悉。两人不仅是兄妹,更是惺惺相惜的知己。秦花凌过世之后,作为哥哥深感是自己的失责,这才消沉度日。
“小姐有所不知,我家少爷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我家小姐的故去。请小姐念在我家少爷也是一片赤诚之心的份上见他一面。那么实诚的二十军棍打的皮肉都绽开了,坐都坐不住只能趴着,就这样还想来看看小姐,问问小姐住的是不是舒服,吃的够不够好。听说小姐武功高强,想来也是个性情中人,绝对不会是个铁石心肠。”
黎殊儿心微微颤抖,昨天见他颜面憔悴,没想到是因为她变成这样。她明明心急如焚,还要装出勉强的样子。“行吧,看你说的这么可怜,我去看看吧。”
这才跟着秦冲出了应故酒楼。秦冲备了车马,黎殊儿却不用,执意要步行而去。秦冲拗不过黎殊儿的固执,亦步亦趋的跟在黎殊儿的身后。
黎殊儿到不乐意了,她说:“你跟在我的后面干嘛,我都不知道秦府在何处,还不在前领路。”
秦冲回:“对不起,是小的疏忽了。”这才在前领路。
黎殊儿走得急慢,一会看看沿街的小贩,一会听听卖唱的小曲,磨磨蹭蹭的。秦冲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等她几步。他心急如焚也不敢催促,怕他再一多嘴,黎姑娘直接回酒楼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