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鱼幼茸睡着了,他才缓过神。
抱起鱼幼茸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就走出了卧室。
走到并向前拿出自己收藏的美酒,倒入杯中。走向窗边,一饮而尽。
站了好久他始终觉得肚子一人喝酒挺寂寞,但半夜打电话过去给秦洛:“出来喝酒。”
“哎……”秦洛还想破口大骂,却发现对方依旧把电话挂断了。
秦洛抵达他们常去的那家酒吧时,南桥已经喝完一瓶洋酒。
夺过南桥手中的洋酒:“喝酒也不是你这样喝酒的啊?说吧!又有什么事儿?”
南桥嘴角嘲讽的带着笑意,似乎还不愿意相信之前听到的那些话:“我今天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什么笑话居然让你记住,而且还来喝酒庆祝。”秦洛自然知道他口中的笑话一定是难以置信的话题,不然也不会这样来和闷酒。
“幼茸说喜欢我。”说着他居然笑出声了。
秦洛端着酒杯停放在半空中,虽然他很早就会预料到事情的发生。但是他听着还是却又一丝丝的心痛:“她一直都很喜欢你。”那些话他苦涩的重复着。
南桥以为他说得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他便重新说着:“她说很爱我,女人对男人的爱。”
“我知道。”秦洛一口喝掉那杯酒,顺着嗓子流进肚里,却还是岔气。他咳嗽得有些猛烈,脸色也有点红润。眼中带着难受的泪水。
可是那更多是伤心的泪水,岔气不过是一些借口。
“你知道?”
“对,鱼幼茸喜欢已经好几年了。有十年吧!”秦洛为自己倒上一杯酒继续喝着,根本不在乎之前是否被呛到过:“她为你不止哭过一次。”
“呵……”南桥才知道原来只是自己被蒙在鼓里而已:“而我不可能给她幸福。”
“你说的?”秦洛一直都不知道最近南桥在忙些什么,问他也什么都不说。但在大前天,他桌上放了一张天蓝色的喜帖,上面却刻印着南桥与祝筱菀的名字。
那天他拿着喜帖把鱼幼茸约出来,却发现她似乎根本就不知道。
秦洛还以为是南桥知道鱼幼茸喜欢自己,所以故意不发喜帖给她。可是观察她的表情是很轻松,他还是鱼幼茸在开始放弃了。
送她回来时,
他一直站在大院很久都没有离去,可不久就看到一个身影蹲在阳台上。
头深深的埋在膝盖之间,那时她在哭泣时的动作。
他想要给她打电话安慰,却发现自己去没有勇气打电话。因为鱼幼茸在他面前坚强了一下午,想必就是不愿意被他看见自己在哭。
那一夜,
他坐在车里,一直看着她哭泣。
直到鱼幼茸回到房间,他才开车离去。
“想必你也收到我的喜帖了。那个女人我爱了也是五六年了,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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