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宁双手柔如花藤,不知何时悄悄环上了宁水月的腰部,搂得紧紧,趴在他怀里呼呼睡着了……
胸前那两团对宁水月极有杀伤力的肉绵顶住了他的男性圆点,说不出的恰当,一切都显得刚刚好。
身上散发出好闻的天然之香,不同于他的淡淡檀香,隐隐藏着美少女才具有的清香,闻之令人心旷神怡,沁人心脾。
不知过了多久,宁水月在少女的难敌清香中悠然醒转,一睁开眼,就见到她对自己的全然信任,骄傲和自豪萦绕整个心胸,很想找个地方炫耀。
鼻间还飘着几缕她传给他的奇香,久久不散。
柔着目光,望着怀中没有防备的女子,只见其呼吸均匀,安睡得如同襁褓里的婴孩,十分坦然。
宁水月长长嘤了一声,心中不由得满足极了,说不出的喜悦,自叹,夫般如此,亦有何求?只愿今昔不歇,独留红颜置怀中。
她时而撅嘴,时而唇角微抿,时而如刚喝完奶水的婴孩“吧唧”得双唇震震有声,早前苹果般的红甜早已消退成粉红,粉里含白,白得有如丝滑的嫩豆腐。
宁水月着了魔的抚上她脸庞,越看她越欢喜,宁宁,我们往后就一直这样吧。
好像意识到有人在偷窥睡梦中的自己,她从唇间轻溢呢喃一声,极其可爱地翻平原本蜷缩在他怀里的娇躯,不再像之前那般倚着他入眠时那般暧昧不明。
恰巧额前几缕好看的发丝调皮地遮住了她紧闭的眼睑,如云娘娘帮她梳上没多久的粗松麻花辫早不管不顾纠成一团,又乱得跟宁水月把她扛回去夏庭时那般糟糕。
宁水月细细瞧她那自生萌态的睡姿,忍不住轻笑出声,从内心深处嫌弃散在她额前的发丝太过于调皮,挡住了她的自然美,指腹丰满的指甲轻轻往前一弹,再把它们轻轻撩往一边,别到其耳后……
宁水月微仰装满柔情的脸庞,细细看她,轻轻点头,嗯,看着清爽了许多。
待看够,拉过真丝被,遮住她的娇躯,才撑着伤体坐到床边,呼起一直没现身的孤脚鸦。
孤脚鸦应声而现,扑腾加拍打,挥着厚得的双翅,害怕伤到早已带伤的他,缩起其中一只脚,另一只脚立在床栏上,眨着黑红色的双眼,静静的,不说话。
宁水月发现他黑红色的双眼炯炯有神,精光闪闪,长嘴紧抿,看起来非常严肃。
怕惊醒床上人,轻轻压住喉间的瘙痒,轻咳一声,森冷问道:“可有入侵者?”
孤脚鸦眼前的黑红色更盛,精光一射,拍打起翅膀,哑着声回答,“有!”
宁水月揉起太阳穴,又问:“什么来头?”
“之轻。”
“你是说,妖界的少主?”
“吱呀——”,房门被推开,有人进来。
一步一脚印,却没有脚步声。
宁水月抚着开始不适的胸口,招呼他,“玄风。”
没错,来者正是玄虚洞的洞主玄风公子,走路笃定,却带虚风,所以熟识之人尊称为“玄风公子”,宁水月的拜把子。
每次受了疑难杂症的外伤,总要孤脚鸦山长水远地去通知他,并且让他翻山越岭来鬼界,帮他把脉点血,再开配方,而莲仙儿就负责把这药方递到血儿老头那儿,让他配出药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