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方玲掀起的闹剧会以为没趣的方式收场时,王灿的话锋陡然急转,他笑对方玲道:“不管你划多少道,不外乎就是逼我跟你动手,再趁机揍我一顿,为你哥出气。冲你这份心,10分钟的陪练我当了。”
“什么?”薛真真惊呼道,“王灿,你疯了?!”王灿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傲然地看着满脸疑惑的方玲,骂道:“黑段二带很了不起么?恃强凌弱很有成就感么?操!想欺负我,找错了对象!”
方玲脸色渐冷,嘿嘿地道:“很好!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不能侮辱跆拳道!”
“鸟!”王灿霸气地甩出了中指,哈哈地道,“王爷爷就侮辱了,你要怎么着?”
“找死!”方玲怒骂着冲将上来,照着王灿胸前一记横踢。
王灿像是早知道方玲会有此招,身子后仰,轻松地避了开去,还说:“就你这点破水平,让你十招也别想碰着王爷爷一片衣角!”说话间,方玲又攻了两招,他或是后退,或是侧跨,有惊无除地避了过去。
薛真真吓得脸色煞白,死死地抱住大头的臂膀,嘴唇紧咬,泪珠儿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大头却是有些慌了,冲方奎怒声道:“方奎,拦下方玲,他妈的想搞出人命呀!”
方奎猛然回过神来,也意识到事态超出了可控范围,吓得是六神无主,手足失措,吃吃地道:“我,我,我怎么拦呀?!”
大头骂了一声操,就喊道:“方玲,快停手,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了!”推开薛真真,抱起墙角的盆栽,一步步地逼了上去。
方玲仿佛聋了,竟使出高难度的跳踢,旋风似地照着王灿的要害处招呼。
说来也怪事,每每眼看着王灿要挨上一记狠的了,可他或进或退、或左挪或右闪,总能既巧且妙地躲了开去,任凭方玲攻得再猛,当真没能碰到他一片衣角。若说他是武道高手,那也不足为怪,偏偏大家都知道他除了有副臭脾气外还真没别的本事,能化解打小就饱受专业训练的方玲的攻势简直就是奇迹。
王灿怕大头被方玲误伤,断喝道:“停,停,给我停手!”见方玲置若罔闻,怒骂一声,竟不退反进,抬手照着方玲胸前推去。他不懂武技,仅凭直觉认出方玲中宫毫无防守,便直抢而进。这一步踏上去,左腿恰好卡在方玲双腿之间,不但破掉连踢,还剥夺了她变招的机会,双手作‘推窗望月’之势,正中前胸……噫,怎么软绵绵的?!
方玲摔倒在地,腰身一挺就跃了起来。脸色通红地看着王灿,骂道:“你,你无耻!”
王灿的机变何等迅速?他可不想让局面尴尬得不可收拾,啐道:“你才无耻!我叫停了谁让你不停的?”
“你,你……”方玲显然乱了方寸,也不知道是该继续进攻,还是转身逃走,以免落人笑话。
“我怎么了,我?”王灿鄙夷地道,“就你这点水平也好意思黑带二段?那我岂不得该黑带九段了?”不待方玲反诘,就嘿嘿道:“看好了,这才是跆拳道!”展开拳脚,一口气将刚才方玲用过的套路丝毫不差地演绎一了遍。每一招一式竟都虎虎生风,隐带风雷之声。方玲和大头站得较近,直感劲风割面,心生怯意,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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