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面前时,脸色通红,一边歉意的跟尚宛妗等人福了一礼,然后看向尚宛宛,嘴里道:“宛宛妹妹,咱们许久未见了,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尚宛宛有些为难,她这走了一段路,正觉得累,就有些不想动了,打算歇息一会儿好去找跟她一起玩扮演鸟儿的游戏呢!
那小娘子见她迟疑,神色立马慌张起来,眼里还带了几分苦涩,好像尚宛宛拒绝了她,她立马就会哭出来似的。
不少人都注意着这边了,若真的在武威侯府的帷幔前闹了起来,到时候武威侯府面子上也不好看。
尚宛妗开口对尚宛宛道:“既然是你朋友,就请进来坐一坐。”然后又对那小娘子道,“我家长辈都不在,你不用太拘束,就进来坐一坐吧!”
小娘子如临大赦一般,忙福礼跟尚宛妗道了谢。然后红着脸介绍自己:“姐姐好,我叫郑琬宜,姐姐叫我琬宜便好。我舅舅是礼部的刘尚书。”
她这么一说,尚宛妗就对上了号。
年前官员偷偷逃早朝,就连礼部尚书也偷懒逃了两次,没想到第二次就被发现了,齐宣帝大为光火,不但惩罚了逃早朝的人,还一气之下让所有官员当值到除夕夜才肯放假。
也不知道是齐宣帝当时憋着的火没有一气发完,还是礼部尚书后来又哪里做得不对得罪了本来就对他印象不好了的齐宣帝,于是元宵节后第二天,齐宣帝突然就撸掉了礼部尚书头顶上的乌纱。
礼部尚书还来不及认错求情,齐宣帝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工部尚书刘怀安调来做了礼部尚书。
百官虽然觉得齐宣帝此举有些不合适,可因为年前逃早朝一事,竟是没有一个人敢出言劝谏,于是好好的工部尚书,一个早朝的功夫,就变成礼部尚书了。
这件事朝堂内外津津乐道了许久。
尚宛妗记得尚宛宛来找自己闲聊的时候说过刘尚书府上的千金跟她是手帕交……难不成说的其实是刘尚书府上的表小姐?
尚宛妗一边心里琢磨,一边带着众人进了帷幔。
帷幔里面桌椅都是准备周全的,众人落座歇脚,尚宛妗注意到,那郑小姐落座时是自己拉的椅子,那大丫鬟站在一旁玩着自己的手指甲,根本没有动弹的意思。
心里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人连自己的丫鬟都管不好,性子想来是十足软弱,怎么跟尚宛宛玩到一起的?
刚坐下,一口茶水都没来得及喝,就听到帷幔外面有人高声问道:“请问这是武威侯府的帷幔吗?”
尚宛妗听着声音耳熟,就放下杯子亲自出去看,刚走两步,尚宛宛忽然也把手里的杯子一放,抬脚就追着尚宛妗往外走。
“……谁来了?我也要去看看。”
等两人走到了帷幔门口,尚宛妗感到尚宛宛拉了她一下,然后声音几不可闻:“大姐姐,我跟郑家小姐不过是见过两面,并不熟识。等会儿赏红的时候,大姐姐千万记得不要带她一起。”
尚宛妗奇了,小声问道:“你们俩不熟识,她来找你做什么?她那个丫鬟又是怎么回事?”
尚宛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然后又说起那个丫鬟:“听说郑琬宜老是克扣她月钱,所以人前人后都摆脸色给她看。”
两人说着已经出了帷幔,自然而然的止住了话头。
一抬眼,就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娘子冲着她们挥手笑。
两人大吃一惊,尚宛宛惊呼出声“哎呀”,逗得那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娘子笑弯了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