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气势,肯定是贵族。”
“可不是,这样的人最不能招惹。”
“你们猜那个是什么人?看样子像个剑客。”
“谁知道,得罪了贵族下场都只有一个。”男人手刀朝脖子上一抹。
关上门,护卫们把人往地上随意扔下,青年脑袋“砰!”地磕在青石板砖地上。
带着长斗篷的大爷坐到椅子上,所有的护卫齐刷刷站到她身后,人高马大的凶狠男人倒了杯茶,另一个清秀的少年把茶水送到她手中。
“先生,燕国那边传来消息。”
一个护卫悄悄在她耳边开口。
张培青眸光闪了一下,“说。”瞥了一眼地上眼泪汪汪的青年,唇角弯了弯:“不用顾忌。”
护卫看了看青年,这才恭敬地退开。
“我们另一方人马传来消息,在到燕国路上江城自杀了。”
“啊?!”王衡震惊。
韩平晏眉脚跳了一下。
斗篷人被纱巾遮挡脸,看不出什么神态,可季久申就是觉得,即便听见这则让所有人震惊无比的消息,她依旧很平静。
或者不能说成平静。
而是冷漠。
那是种一切都尽在掌控的超然和淡定,即使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有句话说要转告先生。”
护卫犹豫了一下,开口。
斗篷人从鼻子里发出淡然的音色,“嗯。”
“他说,你们两个人中,无心的不是他,而是先生你。”
“还有吗?”
护卫小心翼翼看看她的脸色,只可惜纱巾挡住。
“没了。”
“哦。”
然后就再没有了下文。
那斗篷人这才将目光转向地上死狗一样,一直可怜巴巴瞅着她的青年。
“让他说话。”
大爷您终于想起我了,青年激动的要落泪!
护卫走过去把他的下巴接上,季久申动了动僵硬的下巴,痛苦地□□起来,“我真的没什么阴谋,没想对你们怎么样,我只是想比剑切磋一番而已。”
斗篷人送他两个字。
“呵呵。”
窗户外的微风吹进来,微微吹动斗篷的一角,他隐约看见下面露出一道轻蔑的微笑。
“我有很多手段可以让你说实话,你想不想试试?”
季久申惊恐起来:“你、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一般人,我、我的家族很厉害的,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
扁起嘴巴哭嚎:“大爷啊,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斗篷人果断忽视他,直接下达命令。
“卸掉下巴,今天不给饭吃,晚上塞到床底下冻上一晚。”摸了摸下巴,呵呵笑起来:“如果明天不死的话,我再考虑怎么办。”
“不!不!不!”
凄厉的惨叫在酒馆二楼里久久震撼,下方的客人们更加缩紧脖子。
百里仲华不愧手段毒辣,一招借刀杀人使的出神入化。把她的行踪告诉赵王,借着赵王的手杀人。赵国国富兵强,加上赵王对她恨之入骨,堂堂一国之君被人欺骗,肯定怒火冲天,必将倾大力势必拿下张培青的颈上首级。
第一批刺客不过是开胃小菜,身手只能算中上层,重头大戏还在后面。
店小二敲门送进来热气腾腾的饭菜,和往常一样试毒之后众人才开始吃饭,而悲催的青年就躺在地上盯着他们咽口水。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她对离开的店小二吩咐。
“诺。”
店小二点点头,端着菜盘退下。
吃过饭,她让王衡研磨,在帛书上写下一些黑字隶书,风干后卷起来递给护卫,青年躺在地板上好奇地瞅,可惜她手腕转动的轨迹太奇妙,什么都看不出来。
“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把这个东西送到你们主人手上。”百里仲华,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咱们就看看最后鹿死谁手。
“诺。”
护卫郑重收起来,“先生,我要送您的信去,这段时间请恕不能继续保护您。”
“万事小心。”
“多谢先生。”
护卫十分麻利,告别之后立即开门出去,屋内的五名护卫只剩下四名。
冬天天冷的要死,虽然屋子里有火炉,可季久申被扔在墙角,除了冰凉的地板什么温度都感觉不到,才一会儿他就冻的全身发麻。
想到魔鬼说今天晚上冻他一夜,季久申瞬间觉得人生无望。
张培青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冷了?”
眨眨眼。
“冻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