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懂,雪灵再次解释,“鳕莺,这不是简单的问题,只能意会,不能言全,对了,孤狼哥哥他究竟去了哪里。”不知为什么,她现在很担心孤狼。
“他早上就去了天魔宫了。”鳕莺答道。
“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才说。
见雪灵瞪大眼,鳕莺不怕死地笑笑,“姐姐,你忘了昨晚跟他说过一些话吗?你说完去休息,但是你知道他多么的难过,哎,足足伤心了一晚。”想起不禁有些好笑。
“他,难过?我说了令他伤心的话吗?”雪灵抓了抓额头,头脑飞速转动,他说了什么话令狐狼哥哥伤心呢?
鳕莺点了点头,把昨天的经过说出来。
她抱着一坛酒经过大殿见孤狼像块木头地坐着。
“姐父,给,尝尝吧!”
孤狼笑了笑,借酒浇愁?不错不错。
她定定的看了酒坛一会儿,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鲛人血做成的酒,无心无情之人,尝之无味;有情之人,尝之为甜;为情所伤之人,伤的有多重,就有多苦……”
还没等她说完,孤狼抱起酒坛,喝了一口。
“怎样?”
“苦!”孤狼皱眉道。
这句话刚说完,孤狼便感到头一阵阵的晕,眼睛也有了一种快要睁不开了的感觉。
昏睡过去前,他听到鳕莺说:
“鲛人血可入酒,但,酒劲甚大……”
见雪灵瞪大眼,鳕莺不怕死地笑笑,“姐姐,你忘了昨晚跟他说过一些话吗?你说完去休息,但是你知道他多么的难过,哎,足足伤心了一晚。”想起不禁有些好笑。
“他,难过?我说了令他伤心的话吗?”雪灵抓了抓额头,头脑飞速转动,他说了什么话令狐狼哥哥伤心呢?
鳕莺点了点头,把昨天的经过说出来。
她抱着一坛酒经过大殿见孤狼像块木头地坐着。
爱情就是这样,要是不爱,爱上了就一往情深,也不知他因什么事情与姐姐吵架了。
“姐夫,你是因为姐姐而伤心吗?”鳕莺问道。
“嗯……”孤狼低低的声音传来,鳕莺看得有摇头。
“是因为谁呢?”
“白虎,她的白虎哥哥……”孤狼说着坐起来。
此时,一片飞叶如离弦的箭飞来,孤狼接住。
风声飒飒,影沉寂寂,鳕莺盯着前头孤狼脸渐渐烧起来。
吞了吞口水,刚才的勇气很快燃尽,她只想抽自己一耳光。
该死,为什么她让姐夫喝鲛人血酒,她原本想拿给獬豸喝的,因为这种酒能增强功力。
该死,她都说了什么……
正胡思乱想着,完全不知边际之时,孤狼翻着叶子看着叶子上带些缭绕的魔气,写着一行小字:“欲救亲友,速来天魔宫。”
鳕莺却见孤狼停顿了片刻,转过身来看向她的方向,却蓦地神色一变,快步而来。
鳕莺只回忆着刚才的蠢事,未曾留意到悟空眼神有异,看着他急急赶来,瞬间没了底气,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一秒认怂:“你你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