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可以这么大的口气,不但把这些极品翡翠视为玩物,处理起来还这么的轻描淡写。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安淮生心里还是满是感激,要知道在生意场上不落井下石就算是不错了,能够这样雪中送碳的还真没有几个,于是他慈祥的说道:“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等那玻璃种帝王绿翡翠首饰加工出来,安伯伯送你一套,到时你可千万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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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到处都是灯火阑珊,马路上来来往往都是急于归家的人们。然而在“魅惑”酒吧里,已经是人声鼎沸,喧闹无比,男人和女人都在放肆的张扬着自己的个性。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的或hua枝招展,或高贵冷艳,或青春无敌的女人们都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嬉笑打闹,平时不被显露的一面,在酒精和烟草的刺激下,全部都表现了出来。她们有的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以看他们出丑为乐。有的妩媚的缩在男人的怀里,卿卿我我的无尽缠绵。
在酒吧最豪华的包厢里,易千帆高举着酒杯,醉眼朦胧的说道:“来,干一杯,庆祝我的兄弟家今天转危为安。”
有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女人扑进他的怀里,娇笑着说道:“易少爷,你对你兄弟可真好,谁这辈子能和你做兄弟,可真是上辈子积了福了。”
易千帆此刻眼神迷离,他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说话的是谁,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他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你说话就说话,老这么动来动去的做什么?想害我吐是吧。”
那女人笑的更欢了,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不时用自己高挺的雪峰去磨蹭他的胸膛,试图挑起他心中的火焰,嘴还微微嘟起,轻轻的往他的耳朵里吹着气,直吹的他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他反手搂住了那个他看不清面貌的女人,一只手就往她一侧高挺的雪峰上揉去。
那女人惊叫一声,便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用自己雪白的牙齿轻咬着易千帆的耳垂轻喘着说道:“瞧你这猴急样,你还想表演给人看呀。”
被*和酒精冲昏头脑的易千帆这才模糊的记起,房间里还有两个和自己形影不离的保镖,于是他大着舌头,不耐烦的说道:“一点眼色都没有,还不出去,想看你家老板表演啊。”
那俩个彪形大汉面面相觑,一起猥琐得笑了,他们一起打开大门走出去寻乐子了,出去后,还体贴的帮里面那对猴急的男女把大门给随手关好。
这是个无下限的世界,安向宇在一个个包厢里找着,他看到了许多儿童不宜的画面。其实这些地方也是他以前和易千帆来的最多的地方,那时觉得新奇有趣还非常的刺激,现在他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却觉得非常的恶心。
终于在最大的包厢里,找到他要找的人了,在包厢那豪华无比的大沙发上,易千帆正在和一个浓妆艳抹到看不清本来面目的女人在做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易千帆半跪着,那女人躺在沙发上,他在对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时候,还挺安静的。可是那个女人,却像是在表演岛国动作片一样,脸颊微红,神情痴迷,大呼小叫,欲-仙-欲-死,一阵接着一阵。
安向宇二话不说,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一拳挥过去,正中他的脸颊,直接把他从那个女人的身上打的滚了下来,那个女人触不及防之下惊叫起来。
安向宇恶狠狠的说道:“闭嘴,你给我滚一边去,小爷我看着恶心。”
那个女人立刻把嘴给闭上了,生怕面前这个虽然长得阳光俊朗,却凶神恶煞的青年一个不痛快,给自己也来上一拳。
就在那个女人哆嗦着整理着自己的衣物时,易千帆被安向宇的这一拳把酒劲已经打掉了大半,他甩甩自己昏沉沉的脑袋,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怒喝道:“你小子瞎眼了,连我都打。”
安向宇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我是瞎了眼,而且一瞎还瞎了二十年,我怎么会把你这条豺狼当成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