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了一盏。
这样激情的时刻,又是彼此的第一次,屋子里太亮的话,多少会有些不适应。
虽然说,她现在难受得恨不能将床上的男人吃干抹净。
转身走到床边,看着已经等待的男人,她伸手扯开了嫁衣上的带子……
衣服一件一件脱落……
脱到最后,身上仅剩下最后一件红色肚兜。
这里的女人,里面都这样穿。
这是楼天城第一次见简秋水穿肚兜的模样,那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
……
第一次会很疼。
这是夏翩跟她说的!
但简秋水没料到会这么疼!
缓缓坐下去的那一刻,她疼得忍不住哼哼起来,楼天城浑身紧绷,差点被她逼死。
被逼疯前一刻,他一个翻身压下,反客为主,掌握了主动。
那一晚,从半夜到凌晨,楼天城没有一秒放过她。
一直在不停地……要。
他一次次带着简秋水飞入云端,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快乐。
当窗外第一缕晨曦照进来的时候,在简秋水苦苦的哀求下,楼天城这才放过她。
……
婚礼之后,两人又在‘凰寨’待了两天,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临走的时候,简秋水给了阿蛮一个手机号,告诉他,“如果哪一天,你想离开这里,就从那道悬崖下去,顺着下山的
路一直走一直走,就会到一个镇子,镇子上有一个叫李娟的大姐,你把这个给她,说我的名字。”
楼天城没让任何人送,只带了黑狼,它在前面领路,两人跟在后面,一路翻山越岭,再一次找到那道悬崖。
黑狼不舍地跟他们告别,简秋水更是不舍地抱着它大哭一场。
就像是跟那个世外桃源做最后的告别。
两人顺着阿蛮早之前给他们结的藤蔓下了悬崖之后,没有急着下山,而是去了楼天城被炸伤的地方。
去的路上,楼天城一路沉默,神情凝重。
知道他现在心情肯定不好,简秋水也没出声,就这样一路默默地跟着他,来到了那块平地。
楼天城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是简秋水从未见过的哀伤。
简秋水蹲在一旁,将从阿妈家带来的香和烧纸拿出来,她直接将一把香都点了,一根根地插进松软的泥土里,然后用
打火机点了烧纸。
看着火起火灭,她忍不住落了泪。
如果不是他们,楼天城又怎么会好好地站在这里?
他的命是他们给的!
这恩情,是一生一世都没法还的。
简秋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底默默地说,“你们对他的大恩,算我一份,以后每年的忌日,我都会来这里,祭拜你们的在天之灵。”
那一天,楼天城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
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雕塑。
直到日头西斜,眼看天黑,他这才慢慢地转身,领着简秋水离开。
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简秋水知道,虽然他没有流泪,但心里……
在滴血!
回到镇子上,已经是深夜,镇子一片寂静,客栈也关了门。
简秋水向前,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亮起了灯。
随即,门开,老板娘李姐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借着门口亮着的灯笼,当她看到门外站着的男女时,吓得忍不住尖叫一声,“啊,鬼。”
说着,转身就要跑。
简秋水哭笑不得,立马叫她,“李姐,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活着回来了!”
“……”
她的话,让李娟骤然停了跑开的脚步,不敢相信地回头看着她,脸上还带着惊惧不安,“你还活着?”
简秋水点头,“活着,不信你摸摸我的手,看是不是热乎的?”
老板娘没过来,而是看向站在她身边的楼天城,问,“这是谁?”
楼天城的身上还穿着阿香亲手做的粗布大褂和收紧裤子,这一身老土落后的打扮,搁谁都得多看几眼。
简秋水一把挽住楼天城的胳膊,兴奋地说,“李姐,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