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人这么告诉她,她肯定和你的哪个老相好有点关系,就直接来告诉你一声那孩子在我那儿,省的你在出门找去。”
“我谢谢你啊!”唐淼微微扯了扯唇角,什么叫老相好的,这大神虽然冷静,可那认真的冷言冷语,有时候真是要把人给吓得半死,这就没看见人家正牌未婚妻在这儿呢么!
容浅听到凌菲的话,脸上的神情才好看了一些,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站了起来,“这位姑娘,柔儿在你那儿?”
“柔儿?我倒是不知道那小丫头叫什么名字,不过倒是带了她身上贴身的玉佩。”
凌菲抬手将一枚玉佩抛到了容浅的手中,温润的白玉雕刻着有些繁复的龙纹图案,玉佩的背面刻着一个“君”字,玉佩并不是柔儿的,而是君非白贴身的玉佩,可这物件也足够说明面前这姑娘口中的孩子是不是柔儿了。
“没错,是柔儿,是她,不会错的!”容浅收紧了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玉佩,声音都有些打颤。
听到柔儿没有事儿的消息,唐淼的心中稍微放心下来,现在小肉球找到了,她心里的负罪感终于没有那儿严重了。
“且柔,应该是你救了柔儿吧。”容浅弯身将且柔扶了起来,听她刚才那话,君非白不在柔儿的身边,柔儿还能逃出来,一定是且柔拼了命挡下了且熙的攻击。
“是奴婢应该做的。”
“我替柔儿谢谢你。”
“娘娘严重了,奴婢受不起。”
唐淼抱着薄被看着不远处就快要喜极而泣的两个女人,无聊的撑着下巴,“其实,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想想君非白在哪里?”
容浅的思绪再一次因为唐淼的一句话,变得沉重起来,“且柔,你可从且熙的口中得出什么异样的消息吗?”
“奴婢只能隐约从那些黑衣人口中听出且熙的身份不低,而且似乎早就有目的的潜伏在君上的身边,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凌菲莞尔一笑,抱着剑倚在身后的案几上,“十年前,陈国太后生辰之际广邀了各国的使臣,那一年,君非白正好在陈国,所以他亲自去了,天下人不知道的是,那一场寿宴除了给太后贺寿,还有一个目的,是给太后最为宠爱的朝华郡主寻觅合适的夫婿,君非白当时并没有以帝君的身份前去,而是化名前去,后来他一眼被那位朝华郡主相中了,最后实无他法的情况下,只得倒出了自己的身份,说是今生只钟情于自己的发妻一人,后来,这段往事成了街头巷尾的一段佳话,也让九州大陆上的人都十分好奇,烨国帝君的发妻究竟是何许人也,这故事,我想容家主一定听说过哦?”
这故事,容浅知道,那一年在陈国的事情,是她离开后的第二个月,他借着那件事情,告诉天下人,告诉她,这辈子他君非白只有她一个发妻,对于一个帝王而言,这承诺太重,重的她自觉无言面对他,只能一次一次的逃开。
当年她在他们大婚当晚离开,容浅曾经以为,君非白会恨自己,会舍弃自己,从此以后,他们再不想干,可她错了,那一晚之后,君非白封锁了所有的消息,只对外说她身子不大好,要在宫中静养,以此为由,拦下了所有需要她公开露面的事情,甚至于,烨国祭祖的场合,他都用自己的权威硬是压下了大臣们的谏言和不满。
这些,都是他的皇弟写信告诉她的,这些年,他如何力排众议,如何用自己的力量,守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尽自己所能,给她自由,让她一个人安心的在上京城报仇,这些她全都知道,书房的信封放了一封又一封,到了最后,她越来越不该看烨国来的书信,每一次,每一个字,似乎都在说她是有多么的过分,有多么的欺负那个优秀的男人。
她心中思绪万千,“姑娘知道什么不妨直说。”
“当年那位朝华郡主,即为今日的且熙。”
“这不可能。”且柔惊呼出声,“我,从小和且熙一起长大,她不可能是……”
“有什么不可能呢,你真的确定你身边的且熙是当年的且熙么?”
且柔不知道凌菲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困惑的看着她,她又道,“真正的且熙十年前已经死了,当年朝华郡主忽然暴毙,在陈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可实际是是一场狸猫换太子的好戏码,这事儿,我也是最近在翻查上次入境风冥涧那批货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
“凌妈,你发现了干嘛不告诉我?”
“跟你有关系吗?”
凌菲转身看了一眼唐淼,她无辜的摇了摇头,她又道,“那跟我有关系吗?”
唐淼又摇了摇头,凌菲已经转过了脸不在看她,唐淼只觉头皮发麻,凌妈这高冷的性子好讨厌!( 就爱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