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倔强、不认输的性子也反抗不了生理的表现,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最诚实的,它不会欺骗自己,更不会欺骗别人的眼睛。
低头坐着的付思不知是困还是累的,一场大哭大概让付思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坐姿自觉的不知在何时变成了另一个状态。付思竖立着身体蜷缩的躺在床上,左右手交叉的把林清言的左手紧紧的守在怀中,这个动作是从始至终未改变过的。
因为姿势的改变,林清言的左手被牵动着轻微的改变在床上的位置,从而同样不理对方、闭口不言的林清言才因此察觉到了身旁的付思。
林清言右手背后压在有些凌乱的被子上,手臂的力量带动着整个身体往上挪动,身下绣着素雅花纹的被套因为这个动作,褶皱堆积的更加凌乱。林清言转过身,与付思面对面,学着付思斜躺在床上,林清言头顶的位置几乎和付思在同一水平线上,而林清言搭在床外的双腿比付思的长了许多。
睡着的付思与平日醒来的她有些不同的,睡梦中她的安静是如死水般的。
林清言平视着与她仅有一掌距离的付思,微闭着的双眼有些湿润,眼角处有半滴从内部挤出来的透明液体,付思那抱着蜷缩的模样像个没有人要的小可怜,对于付思,别人仿佛只要动几根手指便可以轻易的结束付思的生命。
林清言抬起右手靠近付思,把付思耳边的碎发往后捋了捋,透过有血腥气味残留的空气上下开合着嘴唇,无声的话语不知在对谁讲述。
好好睡吧,不知这样的安详还能有几次呢。
关闭的房门被敲响,发出连续而急切的叩叩声,这声音把放在付思身上的注意力全吸引过去了。
付思睡得很沉,林清言从付思的怀中抽出臃肿的左手,尽管可以毫不费力的解决困住她的双手,但林清言的动作中没有粗鲁,仅轻柔的完成最终的目的,让不远处被隔绝在门外,那该死的叩门声独自的等待着。
那叩门声在林清言从床上下来时消失的无影有踪,仿佛声音的主人有双神奇的眼睛,能够不受门的阻碍,洞察到林清言的一举一动。
房门被林清言主动打开,门外站着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这别墅的主人。
怎么石宏盛会这个时候回来?林清言对石宏盛早上离开时留下的话记得清楚,他说要等到下午三四点钟才能赶回来,到晚上还要亲自下厨让她一饱口福。林清言果断忽略他的后半句话,石宏盛不在家这等的好事情怎么可能不会深记在心中,林清言巴不得石宏盛整天忙得不着边。
对于石宏盛这类人来说,忙不就是代表着有钱赚么,作为凤鸣村里出名至善的有钱人,林清言这可是“真心”为了石宏盛着想,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被儿女私情牵制住呢。
“你回来了。”
林清言脱口而出这样的一句话,语气毫无起伏。
这样平淡的话语倒像是妻子在对没有情分可言的丈夫最简陋的应付,住在同一幢别墅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样的招呼虽淡漠,但也十分的合情合理。
石宏盛与离开时的精气神不同,上身的西服外套一排的扣子已解开,应该被包裹在西服内的衬衣露出来,再加上额头上特别明显的几滴汗水,什么也不缺、活得有滋有味的人生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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