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晴把钥匙放鞋柜上,难过的说:“钥匙放这了,你想好了离婚的日子随时联系我…”。
门轻轻关上。
宋楚颐靠在沙发上的僵硬身影慢慢倒进后面的椅背里。
这个家似乎又像以前一样安静了。
罗本跳到沙发上,将脑袋放进他怀里,模样难受撄。
宋楚颐摸摸它脑袋,说:“有些人只是生命中的过客,我才是你最终的归宿,知道吗”?
罗本摇尾巴,“呜呜”的心里默默呻吟,我可以不选择你这个归宿吗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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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九点。
一场明星云集的高端慈善晚宴。
阮恙正和欧洲一名奢侈品牌的顶尖设计师谈笑风生,助理突然拿着她的私人手机走过来。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阮恙拿着震动的手机走向安静的地方,她轻轻按了接听,长晴歇斯底里的啜泣声传了出来。
“怎么了”?阮恙轻轻皱眉,很少看这丫头会哭的这么厉害。
“阮…阮恙,我搬到…你这…来了”,长晴现在窝在她家的沙发里,抽噎,“我跟…跟宋楚颐…要离婚了”。
阮恙吸气,扶额,“因为管樱”?
“我…也说不上来”,长晴用力的吸吸鼻子,声音终于平静下来些许,“他说我已经…把他让给管樱了,还说什么他不是货品,说让就让我,没尊重过他感受…”。
阮恙仔细听着她结结巴巴的说了一通,大致才理清出来,“所以…宋楚颐请了搬家公司把你东西和人送到了我家”?
长晴“嗯嗯”的点着头,难受的说:“我怎么感觉…他巴不得我走似得,阮恙,你说他是不是讨厌我了”。
阮恙也气愤,在这段感情中,宋楚颐几乎是绝对的主导者,说结婚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不过以长晴的个性完全无法取得主导者的地方也很正常,她叹气,“长晴,要不然你就想开点算了,离婚就离婚吧,当初傅愈的事你走过来了,宋楚颐的事情也还是能走过去”。
“阮恙…”,她的话不像安慰,更像打击,长晴呆了呆。
阮恙无奈的说:“宋楚颐说的那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管樱过的不幸福,他或许就要为弥补她的幸福而被你推出去…”。
“我没有要把他推给管樱,主要是上次管樱救了我,她为了我受伤住院…”。
“对啊,她为了你受伤住院,连这部很好的电视剧也错过了”,阮恙打断她,“你有没有想过,傅愈虽然答应你下次的女一号还是会给管樱,但你确定她以后会就会红吗,娱乐圈里那么多新人,她们不漂亮吗,可真正能红的有几个,如果管樱以后红不了,或者受了苦,吃了亏,你是不是都要把这份责任扛在自己身上,你觉得你没办法弥补,就只能用宋楚颐去弥补,长晴,你这种想法确实对宋楚颐不公平,
他说的没错,他不是物品,他跟管樱分手是她的事,他要不要回到管樱也是他的事,就算你是他老婆,有些事你也没有资格,更何况确实是管樱对不起他,你不觉得这么做对他确实不好吗,或者说,你完全没有尊重过他”。
长晴猛然一醒,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最近做的事多么的愚蠢。
“所以我觉得你们离婚是好的,这样你也不用觉得愧对管樱”,阮恙说,“你就先住在我那吧,这两天我找个时间回来看看你,顺便也看看管樱”。
挂了电话后,长晴把自己缩成一团。
阮恙说离婚是好的,那就离婚吧。
可是离婚和结婚真的需要这么快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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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
展明惟大拇指和食指中间卡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铁观音,他低头放入齿间轻抿了口,“这上好的紫砂杯沏出来的茶果然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如去酒吧喝一杯”,厉少彬斜睨了眼一直躺在雕花座椅里的宋楚颐,“失恋了,就该去酒吧”。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宋楚颐淡淡的尝了口茶。
厉少彬“嗤”了声,“说真的,你就那么好心肠这么爽快的就跟晏长晴离婚了,要换成我不干,妈的,敢背着我过去跟别的男人过夜,我还偏就不离婚,让她跟奸夫一辈子都别想在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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