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倒是有一个。”
说着,他逗她:“这算什么?童养媳?”
杜沅撅了撅唇,皱眉道:“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走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到我,你难道没感觉吗?”
他不明白:“需要什么感觉?”
她伸出白皙小巧的脚踩了下他的大脚:“难道你不想亲我?小说里说的情侣在一起都很喜欢接吻,还喜欢把舌头伸到对方的嘴里。”
她的脚慢慢地抬起,顺着他的小腿肚一路向上,很快就滑到了他的膝盖窝,又一直向上,进到肥大的大短裤里他的大腿内侧,一直到腿根儿。
他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只觉自己浑身都是烫的,喉咙也发紧,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在身下的某一点,迅速地膨胀,很快就撑起了一顶小帐篷。
这时杜沅被他握住的脚动了动:“岩岩,单脚站立好累,你再不放开我就要倒了。”
他有些局促地放开,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他觉得他的脸肯定是红了的,便将头偏向里边儿不去看她,身子也要侧过去,谁知他的手刚一松,那小巧可爱的脚丫子就踩在了那顶帐篷上,还轻轻地碾了碾,嘴里念念有词:“原来还真有效果。”
他睁眼,瞬间就看到了她因为抬腿而露出的裙底下的风光,某个不可描述的部分迅速席卷而来的快/感让他几乎不能动弹,幸而她的脚已经退开。他极想一把将她扯在自己身上,然后做这样那样情侣之间会做的事,但他不能这样,她现在的年龄,他根本下不去手,便只能故意端出严肃的态度,眉头紧拧:“杜沅,你是女孩子,要矜持一点。”
杜沅也皱了眉头,正色道:“岩岩,你这样不行,这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为什么女孩子就得矜持呢?为什么女孩子就不能大胆地享受快乐呢?这是一种对人性的剥夺,也是对自由的剥夺。”
季岩讲不过她的歪理,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我只是想说,现在太快了,我们应该慢慢来。要知道,你现在甚至都没有成年,我们应该等……”
他还没说完,杜沅就打断他:“就因为我的年龄小你就要剥夺我追求快乐的权利?”
季岩索性什么都不说了,斩钉截铁道:“你有追求的权利,我有拒绝的权利。我拒绝你的求欢。”
眼睛却直直地看着裙底,怎么都挪不开。
杜沅挑了挑眉:“我明明是在求爱。而且你明明就很喜欢的,你看,都这样了。”
她的脚又在那帐篷上点了点,刺/激得季岩几乎就快叫出声来。
他有些气急败坏,想抓住杜沅教训一顿打她的屁/股让她知道男人是不能轻易挑逗的,结果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听到杜沅说:“岩岩,我想看一看你裤子里那根热热的擀面杖。”
季岩登时就被杜沅戏弄得说不出话来,只扯过一旁的枕巾遮住了自己的面颊。
当她柔嫩的手握住他的时候,他倒抽了一口气沙哑着声儿问:“杜沅,你到底想干什么?”
杜沅的声音就像是她刚刚和陈叙说话一样充满了戏谑的笑意:“所以,你非要我明说吗?”
她的手钳住他,动作生涩却像是要把他的魂儿都攥住:“当然是干你。”
他被她说得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一跳,登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又听她说:“岩岩,我想看你为了我陷入迷乱时的表情,我想上你。”
然后,他面上的枕巾被她掀开,他所有迷乱的表情都被她尽收眼底。
在他在她手里攀上顶点的时候,忍不住粗喘着闷声叫了一声:“杜沅。”
他看着她的手间的湿腻,有些恼恨自己向来坚定的意志一遇到她就土崩瓦解,他知道自己现在和她不能,可是他却连推开她都做不到。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杜沅,你这是在欺负老人家。”
然后他表面上对她单方面冷战七天,并要求她不能靠近他一米以内。他怕自己一个没把持住,就扑了上去。
而现在,季岩的面色越来越冷。
她竟然也对陈叙说:“所以,你非要我明说吗?”
陈叙居然敢回:“杜沅,你这是在欺负老人家。”
想起之前杜沅在电话里把陈叙夸得天花乱坠,简直比当初追求他的时候用的赞美之词都多,这两句话便具有了调/情的意味。
季岩很生气,前边儿丝毫没意思到危险的杜沅还在不怕死地用无辜的声音说:“我哪里有欺负老人家?”
就像她从前和他说的那样。
杜沅话音刚落,正巧饰演笃保的演员宋泽这一个月里也和陈叙和杜沅熟络起来,见他们在这边儿说话,也走过来准备加入谈话。他刚刚到陈叙身边,就看到神情不可测的季岩走了过来,便自然地打招呼:“季岩?”
这话儿刚一出口,杜沅一惊,猛地回头,看来人果然是季岩,便一把抓住陈叙的手臂“嗖”的一下蹿到陈叙的背后,只探出一颗头去偷看。
而季岩离她、陈叙、宋泽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
杜沅撤回头,刚要溜走,一只手便探将过来抓住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