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之王怒火满怀,他的兄弟被杀戮,重生后定然不是人武之境的强者,需要艰辛而危险的战斗才能再次获得提升,其布置在幽州的后手也要遭遇打击,这让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他看向四周,刘玮台的话语虽然让众人有些惊讶,但也仅此而已,公孙瓒向来威震塞外,声名远扬,大草原上的勇士虽然骁勇,但也不可能翻出太大的风浪,所以这些人并没有太过担忧,而是由公孙瓒亲自手书一封,派快马递回幽州,让留守的将领严加防范,谨守地域。
身为玩家,幽冥之王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凡坐大,他与张凡已然结下仇怨,见不得张凡安稳发展。
阎王谷内的基地暂且不说,现在张凡已然占领了安喜,安邦和天元城三座中级城池,虽说这些城池在黄巾过后十室九空,不能创造太大的价值,可其底蕴仍在,对流民的吸引力极大,只要给张凡一些时间的话将有大收获,这更加让幽冥之王心里憋闷与恼怒。
幽冥之王现在不是领主类玩家,手里虽然有些兵将,但那都是公孙瓒暂时给予他带领的,不能完全算是自己的实力,而且他名下连一座城池都没有,比之张凡要弱了不少。
“我弱,但我可以借势!迟早会把你撕碎!”
想到这里,幽冥之王再度长身而起,他对着公孙瓒一抱拳道:“将军!风云乱首战得胜,其心必骄,而骄兵必败,我们应当发动突袭,给予他雷霆般的打击!”
公孙瓒闻言眼睛一亮,思索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我又何尝不想这么做?可是我方乃是骑兵部队,不擅长于攻城,而且我又负伤无法再战,恐怕已然失去了攻取安邦城的战机!”
幽冥之王一笑,沉声道:“将军!我们为何一定要攻伐安邦城?如今天元城不是也在风云乱的掌控当中?我们可以极速奔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之取下,扳回一局!”
“天元城?”众皆一惊,仔细思索。
幽冥之王见状继续道:“攻下天元城有两大便利,都于大局有利!”
“第一,天元城一旦被攻取,风云乱就等于是孤城而守,我们可以慢慢思考对策,将之击败!”
“第二,同样的道理,只要天元城掌控在我方手里,韩馥所在的高阳城也相当于是一座孤城而已,夹在我们和幽州之间,而且他军中缺粮,我们只要截取掉邺城送来的粮草就可以控制住其命脉,到时候让他东他就东,让他西他就西,岂不快哉?”
“如此一来,韩馥对于冀州的掌控可以说是名存实亡,高阳城迟早都会落入我们的手中,到时候我们占据三城,等若是打开了冀州的门户,只需要再挟持住韩馥,则冀州半境都唾手可得!”
“到时候将军立足于两州之地,真正拥有了逐鹿天下的资本,霸业可图!”
这一番话说的有声有色,为公孙瓒描绘了一张宏伟之蓝图,幽冥之王有他的打算,既然自己的势力一时无法发展出来,那就要在公孙瓒面前多多出彩,博取信任,争取爬到更高的位置,而后再思考下一步的对策。
公孙瓒闻言顿时眼睛大亮,连叫了三声好,可以他仍旧有些忧虑:“话虽如此,但仍旧是那句话,我方是骑兵并不善于攻城,白马义从虽然可以全方位的压制城墙上的弓箭手,但总不能让其余骑兵用血肉之躯去撞开城门吧?”
说起这个,公孙范笑了:“主公何必忧虑?韩馥刚才不是派人来催粮了么?咱们可以给他提出条件,让他派出一支攻城的炮灰部队来,到时候白马义从全面压制,炮灰部队轰开城门,则天元城抬手可得,我们需要损失的不过是一些箭矢而已!”
“此计甚妙,可速行之!”公孙瓒大喜过望:“幽冥,如果此次真的能够成功,你当记首功!”
一时间,安国城中忙碌开来,公孙范亲自运粮草去高阳城,并从韩馥那里“借”来了一万士卒,这一万人在他的带领下隐蔽前行,当先赶往天元城附近的山林,而公孙瓒这边却没有什么动作,安国城与安邦城间隔太近,出兵的话很容易被发觉,所以公孙瓒准备先行休息,而后深夜起兵,连夜攻打的天元城,将之一举攻破!
……
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城外显得很是平静,如果不是那被染的鲜红的土地,常人根本无法察觉白日里这里的惨烈战况。
黑夜中,一队队骑兵从安国城里开出,他们轻声缓慢而动,并派出哨骑游走四周,力争避过一切耳目,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公孙瓒伤重,所以此次领军的是他的另一个族弟,公孙越!
公孙越此次带出去4万铁骑,万余白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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