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判断的方式还是存在纰漏的。”嫌疑人之一的霍普推了推眼镜,文质彬彬的对夏洛克和简说。“我大概知道你们是通过什么来进行判断的,读硕士学位的时候为了放松也去听了几堂关于微表情研究的公开课。但我通过数据分析这只有54.76%的正确率,也就是说如果完全凭借这种方式来确定嫌疑犯的话,并不科学且具有很大的风险。”
“当然不可能只凭借这一点来确定,不在场证据、犯罪现场可能留下的dna和行为心理分析,相结合才会进行最后的锁定。”正埋首填写表格的柯尔伯抬头,一脸正经的进行分析和补充。
“所以说,我一直就说应该在研究室内也设立监控。”柯米加入讨论,并补充,“我就是因为明明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但因为没有监控,且当时也没有人看见我。所以……”他耸耸肩。
“我也是……”珞纱怯怯的举手表示和柯米的情况一样。
“这些提问也很白痴。”唯一没有出声的研究员也抬起头加入讨论,“90%都是可以通过人为的修改而导致最后结果的偏差,所以我觉得一点意义都没有。”
原本应该是严肃的,安静的嫌疑犯各自埋首做测试的现场,变成了‘由微表情判断犯罪嫌疑人的可执行性及如何优化其缺点’的论证会。
除了听得津津有味似乎也想要上前插一脚的简,和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夏洛克,里斯本、我和马坎只有“……”回以这样的表情。
“……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一句。”里斯本保持着这样“==”的表情,呆滞的说。“这里依旧是审讯室?”
“wu?”简回头,笑。“这不是已经变相的证明了其实他们都是无辜的吗?”他指指依旧在辩论,已经开始为了自己的观点站起身一脚踩凳子上,一手冲对方拍桌子的人,趣味盎然。
而夏洛克在旁边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里斯本和我:→→
这不是你们抓来的嫌疑人吗?现在又说人家都是无辜的,那现在你们要干嘛?嗯?想干嘛?嗯嗯嗯?!
#铲屎官果然只是铲屎的#
-----------------------------
就在我和里斯本坚定的用“→→”看着简和夏洛克的时候,安保主管从外面冲了进来,门从外面打开的时候因为太过大力而直接撞到墙上又反弹了过来。
我们看着他显得慌张的脸,听见他说。“刚刚在茶水间的台上,……发现了r病毒的试剂管。
“这不可能。”柯尔伯双手撑在桌面,站了起来。“刚才大家都看见了,我和霍普将剩下的试剂已经装进了特殊的保险箱里,钥匙只有我和霍普有,而且我们从离开实验室后,就被你们带到了这里,根本没有第三个人拥有钥匙。”
“现在的重点应该不是这个吧。”霍普跌坐回椅背,“如果真的有另外一只试剂管被人拿了出来……那么我们整个研究室的人……”他环视了一周。
“都将在6个小时内死去。”
------------------------
和其他还不知道内情的研究员相比,现在快速从走廊通过的我们和慢节奏的大家步伐很不一致。
进入最开始的研究室,从上锁的隔离真菌室里拿出刚才安放在里面的保险箱。霍普将他打开,所有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将眼睛集中在同一个位置——
——“嘣!”
我忍不住抓住身边简的胳膊,和大家一起回头,原来是身后不远的试验台上的玻璃管不小心掉了下来,应该是原本横着放在桌沿,被我们刚刚进来时不知道被谁撞到了桌角,所以才滚动着掉到了地上。
在知道是什么后,我们几乎是统一的回头看向保险箱。
放置在零下40度的保险箱内的r病毒试剂管,从原本的5支,现在只有4支在里面。
“哦……这可怎么办。”珞纱站在柯米身边,看着冒着寒气的保险箱自语。“6个小时的时间根本没办法把我们的实验做完。”
她的搭档柯米耸耸肩,想是想到什么似的对她说。
“不过我们有时间完成下一个阶段。”
里斯本/我:→→
嗯……我现在完~全不怀疑他们会是凶手了。
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