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朦朦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纯黑的眸子看着她:“你喊我什么?”
女人回望着她嘴巴一咧,露出两排洁白闪亮的牙齿,原本皎好的面容多出了几分傻气:“妈妈!”
月朦朦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断了,她将女人的脚放开又将手中的钳子收了回垮包中,站起来高居临下地看着女人道:“我看你这模样应该没啥事了,你自个好自为知吧。”说完头也不回地往这个房间的通风口处走去。
“妈妈,”惊慌无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同时月朦朦只觉得自己的左腿一沉,低头只见两只白嫩嫩的爪子中紧紧环着她的小腿,女人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又喊了一声:“妈妈。”
月朦朦额头的黑线都冒出来了。
最终,月朦朦蹲下来帮她将双脚清理好玻璃的碎片,又在房间的桌布上撕下布条包扎好。
一切弄好后,两人便靠在房间的角落呆着,飞船上的人暂时不会搜索到这里的。
月朦朦将从飞船厨房中偷来的营养液递给女人,后者接过,紫色的眸子里闪过好奇的目光,她将营养袋翻来覆去地打量几遍后,在得到示意是可以吃的后,红唇一张,贝齿直接咬在了塑料胶上,啃了几下,塑料胶没有被她咬破,她抬起头紫色的眸子里漫上了一层簿簿的水雾。
月朦朦:“……”她无奈地从女人手中拿过营养液,在它一端的开口上一扳,袋子便打开了。
女人接过打开的营养液眼睛亮晶晶的,让月朦朦莫明地想了起在联邦那边的月乐乐了。
喝过营养液后,两人从通风口跑路了,又找了一间比较偏僻的房间落脚,这间房间是一间客房,在样子并没有人在这里居住的痕迹,月朦朦在柜子中找到了一套备用的被子,两人就在客房的床底睡下了。
女人也许是刚刚从实验室中跑出来的缘故,一个打滚,滚进了床底的被子上,然后呼呼地大睡起来。
月朦朦见状嘴角抽搐了一下,她又在房间门口处设好警报的机关后,她才睡下。
月朦朦睡觉的时候作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坐在船在海面看风景,腥咸的海风,接天边海的湛蓝的色彩,让人心旷神怡。
但是,船翻了,月朦朦自己被一个八爪章鱼给缠着了,缠得老紧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月朦朦想去摸腰间的粒子剑,却发现空无一物,最后,月朦朦被憋醒了。
醒来第一时间,她被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人勒得紧紧的,腰间被两只小脚丫也紧紧地环在她的腰间。
这种情况不被勒死就怪,月朦朦怒了,直接一巴掌啪一声打在勒在自己身体的两只胖乎乎肉嘟嘟的爪子上,身旁的人吃痛是嘤了一下,很快就松开那双胖乎乎肉嘟嘟的爪子了。
月朦朦又将腰间的小脚丫扳开,感觉空气清新了不少后,她很满意地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五秒过后,月朦朦黑亮的眼睛霍声睁开了。
她从床底爬了出来,将床底下的东西连人带被都拖了出来。
借着窗户外透射下来的星光,月朦朦很清楚地见到了抱着被子呼呼大睡的小屁孩……
小屁孩有一头乌黑光亮的如海藻一般的长卷黑发,白皙的肌肤就如天朝古代精美无比的陶瓷,弯弯的柳眉,浓密的捷毛,小巧的鼻子,微张的红唇……
月朦朦如墨般的眸子巴眨巴眨了几下,然后,她伸出手在小孩的头顶到脚丫之间比划了一下,然后又回想一下睡觉前女人的身高,在得到了两者之间的高度起码相差一米多的时候,她的表情变得十分微妙了。
借着星光,她蹲在地上,目光在地面上睡着的小孩子身上打量了好几圈后,又伸出爪子在小孩子白皙的脸上戳了戳。
恩,滑滑的,手感不错。
再戳,恩,像刚剥壳的鸡蛋一样。
再戳,再戳戳戳。
小孩子可能是被戳痛了,她迷迷糊糊地睁了开眼睛,紫色的眸子无焦距在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一会儿,再愣愣地移到了其他地方,最后落在了月朦朦的身上。
月朦朦略心虚地将两只爪子收回身后,只见眼前的小孩子见到月朦朦咧开嘴巴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后,又睡了过去。
月朦朦挑眉,又伸手在她的脸蛋上一戳……
最后,戳得心满意足的月朦朦打了一个欠,视线扫了一眼房间门后没有任何动静的机关后,又将面前的小孩子连人带被拖了回床底下面。
闭上眼睛再一次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月朦朦睁开眼睛,毫无意外地自己又被一个八爪章鱼给缠上了。
听到身边的动静,小孩子魅人的紫眸也睁开了,小胖爪子边揉着自己的眼睛边对月朦朦打招呼:“麻麻,早安。”说完在月朦朦的脸蛋来了一个响亮的波一声。
月朦朦:“……”她石化了。
活了这么久,虽然说教导过无数的皇子皇孙们,但是他们有哪一个不是对自己恭恭敬敬视为天神的,就连坐在月朦朦的面前也是战战兢兢的,那敢在她的脸上亲一口。
很嫌弃地揪起小孩子身上的衣服,使劲地在脸上用力来回拭擦几下后,她才松开衣服。
很好,她再一次石化了。
小孩子的身上的衣服是月朦朦昨天晚上在某一走私贩子的房间中找到的,恩,走私贩子们的衣服都堆成一座小山头地堆在了房间的一个角落,散发着阵阵的汗臭味,她捏着鼻子好不容易在那堆衣服山中找出一件还算干净的衣服来。
但是怎么干净也改变不了它曾经是在一堆汗臭冲天的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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