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柴靖宇的目光已经转了过去。
然后,柴靖宇往前走了一步。
鬼哭婆叫道:“对!对!我的小乖乖,给我上啊!”
柴靖宇转过身来,看向鬼哭婆,然后又往前一步,贴近了两尺之内,跟鬼哭婆四目相对。
鬼哭婆大吃一惊,脸色大变,怒叫道:“你这该死的鬼奴!究竟想要干什么?我让你去扒了那小骚蹄子的衣服,将她吊起来扇嘴巴子!你这不中用的……”
柴靖宇突然伸出手,掐住了鬼哭婆的脖子,鬼哭婆剩下的半句话,顿时被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吐不出来。
柴靖宇的眼睛眯了起来,一个爽朗的笑容在他脸上绽放开来,他盯着鬼哭婆,沉声道:“你这糟老太婆,真是聒噪死了!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
鬼哭婆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你……你不是被炼制成鬼奴了么?你怎么……”
“鬼奴?”柴靖宇嗤笑一声,“我堂堂柴家子弟,当世是赵宋皇朝的国公,先祖是大周皇朝的皇帝,乃是皇室贵胄,有大气运加身,你一个糟老太婆,也妄图将我炼制成鬼奴?”
突然发生的变故,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还是羲和仙子最先反应过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叫骂道:“你这臭国公,实在是太可恶了!明明好端端的,还半天不言不语地吓人玩,人家还以为你真被那老妖婆炼成鬼奴了呢!”
赵大武等人也纷纷喜形于色,孤胆更是喜极而泣,转头说道:“国公爷,您要真有什么闪失,我们可真的无颜苟活于世啦!”
黑隼则是神色古怪,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喜是忧。
白鸢则是神经质一般地自言自语:“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一只鬼奴怎么能对主人动手?我眼睛花了么?”
鬼哭婆脖子被柴靖宇捏住,说话有些困难,虽然气愤,但还是断断续续地骂道:“你这狗杂种!跟姓俞的那……那臭女人一样,只会耍阴谋诡计!定是你……在我那石棺……石棺中做了手脚,才让我没将你炼成鬼奴!真是卑鄙无耻!下流之极!”
这鬼哭婆就是这样的性子,在她看来,柴靖宇就应该乖乖让她炼成鬼奴才是,没有炼制成功,就是柴靖宇卑鄙下流,不让她成功。
“啪!”
柴靖宇冷笑了一下,一个大嘴巴子打在鬼哭婆脸上。
鬼哭婆差点没被直接抽晕过去,只听柴靖宇冷笑道:“你不是让我将羲和仙子扒光衣服吊起来,用大嘴巴子抽么?这个待遇不妨留给你自己好了!只不过你这老东西又老又丑,要是扒了衣服,实在是侮辱了我的眼睛,还是直接将你吊起来,抽你一顿大嘴巴子得了!”
柴靖宇说干就干,一把扯下鬼哭婆的腰带,将她双手绑到背后,然后倒吊在了浮屠塔的横梁上。
“你这该死狗杂种!你……”
鬼哭婆还没骂完,柴靖宇又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对于这样的老太婆,他可一点没有尊老爱幼的想法。
鬼哭婆的嘴都被这一巴掌抽歪了,想要破口大骂,下巴却偏偏不受控制,一时半会竟然张不开嘴。
柴靖宇见到袁管家被丢在一边,腰里插着一根钢针,便急忙走过去,将那钢针拔了出来,轻声问道:“袁师父,你怎么样?”
袁管家苦笑摇头:“都是老奴不中用,中了这暗算,还好国公爷福大命大,身为大周皇室后裔,又岂是那等邪物邪术能够侵害得了的?”
柴靖宇笑道:“袁师父,你平日里甚少说话,好不容易说这么一句,居然还是拍我的马屁,真是难得啊难得!”
袁管家老脸一红,也不解释,只说了一句:“这枚钢针浸泡了极为厉害的麻药,即便拔出来了,三天之内,老奴也动用不了半点内力,形同废人一个,国公爷自己小心。”
柴靖宇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好了!”
羲和仙子见柴靖宇从棺材里出来之后,却不跟自己搭话,有些气恼道:“喂!你这臭国公,就会自作主张,害我们担心,真该被那老妖婆给炼成鬼奴才是!你怎么就没被那老妖婆炼成鬼奴?难道石棺里还能有观音娘娘保佑你不成?”
却听一个声音道:“观音是没有,可娘娘倒是有一个呢!”
这声音妩媚入骨,透着一股声*望被满足之后的慵懒之意,极是诱人。
更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这声音竟然是从石棺里面发出来的!
所有人心头掠过一个念头:“那石棺之中,竟然还有人!”
十多双目光齐刷刷往那石棺看去,却见一只纤细白嫩的小脚从石棺里面伸了出来,接着是白皙挺直的小腿,然后是修长浑圆的大腿,那条腿耷拉在棺材壁上,愈发显得白腻性感,差点没晃瞎了赵大武等人的眼睛。
尤物!
只是这一条腿,就足以让全天下的男人口干舌燥了!。